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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和国”的存续方式及难题——读波考克的《马基雅维里时刻》

中国政法大学 辅仁网/2017-06-25

“共和国”的存续方式及难题——读波考克的《马基雅维里时刻》
刘艺灵; 1:中国政法大学 2:泉州师范学院 摘要(Abstract):

<正>一、一部难读的书这是剑桥学派代表人物——被称作共和主义"教父"的波考克的皇皇巨著,全书翻译成中文有六百多页,内容多繁,时空跨度也大,上自亚里士多德下至美国的国父,从中世纪晚期的佛罗伦萨中经大西洋的英国直至北美大陆。让人好奇的是,写这么一本厚厚的书到底要说明什么?这个问题一直萦绕着我整个阅读的全过程。通过一种费时又吃力的阅读,本文认为全书提出并试图回答的是这样一个问题:"共和主义"意义上的共和国何以存续?波考克的书写既是在重述西方政治观念的历史,同时也是在向其涉猎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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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uthor): 刘艺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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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References): [1][英]J.G.A.波考克著:《马基雅维里时刻——佛罗伦萨政治思想和大西洋共和主义传统》,冯克利译,译林出版社2013年版。[2][美]列奥·施特劳斯:《关于马基雅维里的思考》,申彤译,译林出版社2003年版。[3][古希腊]亚里士多德:《政治学》,吴寿彭译,商务印书馆2012年版。[4][美]孟旦:《早期中国“人”的观念》,丁栋、张兴东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5][美]哈维·曼斯菲尔德:“马基雅维里的Virtue”,载《共和主义:古典与现代》,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年版。[6][意]马基雅维里:《君主论》,潘汉典译,商务印书馆1985年版。[7][意]马基雅维里:《论李维》,冯克利译,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8][美]H.S康马杰:《美国精神》,南木译,光明日报出版社1988年版。[9][法]孟德斯鸠:《论法的精神》,许明龙译,商务印书馆2012年版。[10][美]汉密尔顿、杰伊、麦迪逊著:《联邦党人文集》,程逢如、在汉、舒逊译,商务印书馆1980年版。(1)关于对波考克本书及其所代表的“剑桥学派”的批评,可参见Thomas Pangle,The Spirt of Modern Republicanism,Chicago: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1987;[英]J.G.A.波考克著:《马基雅维里时刻——佛罗伦萨政治思想和大西洋共和主义传统》的“跋”注释2,冯克利译,译林出版社2013年版,第581-582页。(1)波考克在书跋中对“马基雅维里时刻”这个书名做了这样一个仍然含混的补充说明:“它既可以指马基雅维里的出现及其对政治思考的冲击这样一个历史‘时刻’,也可以指他的著作所指出的两个理想‘时刻’之一:或是指‘共和政体’的形成或奠基成为可能的时刻,或是指这种政体的形成被认为带有不确定性并在它所属的历史中引发危机的时刻。我认为这两个时刻不可分割,所以才出现了‘马基雅维里时刻’,在这个时刻,共和政体深陷于由它所引起或是它必须面对的历史紧张或矛盾之中。然后我揭示了许多(虽然不是全部)近代早期的政治思想都是这个‘时刻’的经验和表达。”参见[英]J.G.A.波考克著:《马基雅维里时刻——佛罗伦萨政治思想和大西洋共和主义传统》,冯克利译,译林出版社2003年版,第582页。(1)“有了最终赎罪的承诺,历史时间确实能被看作等同于返回上帝的运动;但这是通过救赎性神恩的单独一系列行动而实现的,它截然有别于世俗意义上的历史事件,只与后者有着神秘的联系。神的足迹可能存在于历史中,但是作为一个整体的历史并不是由这些足迹构成的;永恒可能对时间的产物产生爱意,时间却是一个消极被动的爱人。”[英]J.G.A.波考克著:《马基雅维里时刻——佛罗伦萨政治思想和大西洋共和主义传统》,冯克利译,译林出版社2003年版,第7页。(1)可参见西塞罗对“审慎”的解释,参见[英]J.G.A.波考克著:《马基雅维里时刻——佛罗伦萨政治思想和大西洋共和主义传统》,冯克利译,译林出版社2013年版,第26页。(1)波考克在其书中对“命运”这个概念做了一个简单而深刻的阐释。中国读者可从中文原有的意思上把握这个词语之外,波考克的阐释对中国读者理解西方政治哲学肯定具有启发意义:“柏拉图在《理想国》中没有使用‘命运’(tyche)这个象征符号,但是从波爱修斯所使用的‘命运’中,我们看到它是西方世界观深刻的政治性质的一部分,在这种世界观里,感觉和幻觉的现象世界也是人类城邦的政治世界。此外,这两个世界都有时间维度:事物看上去像是一个接一个相继出现,因为我们看不到它们所从属的超时间的实在,于是转动的轮子让我们觉得极不安全,因为我们是在‘地上之国’而不是在‘上帝之国’行动。这时哲学的任务是让波爱修斯相信,‘现世’和‘命运’——政治世界的权力的不可预测性——是现象和历史不真实性的表现;但是,存在着一种看到其真实性的视角。”[英]J.G.A.波考克著:《马基雅维里时刻——佛罗伦萨政治思想和大西洋共和主义传统》,冯克利译,译林出版社2003年版,第41页。(1)西方古典意义上的自由与现代自由的概念是不同的。前者指的是公民独立即不依附于他人积极地参与;后者指的是公民个人享有的法律意义上的权利。这类似于以赛亚·伯林意义上的“积极自由”与“消极自由”的区分。参见[英]以赛亚·伯林:《自由论》,胡传胜译,译林出版社2003年版;也可参见[英]J.G.A.波考克著:《马基雅维里时刻——佛罗伦萨政治思想和大西洋共和主义传统》书跋,冯克利译,译林出版社2003年版,第584页。(2)“混合政体既是制度结构,也是道德结构,它对恰当的制度形式的探索,一向是为了解决一个极端复杂的问题的努力,这个问题就是协调只在其相互关系中表现出道德的人们的活动。”参见[英]J.G.A.波考克著:《马基雅维里时刻——佛罗伦萨政治思想和大西洋共和主义传统》书跋,冯克利译,译林出版社2003年版,第78页。(3)有关中国文化传统中对“人”的概念理解,请参阅[美]孟旦:《早期中国“人”的观念》,丁栋、张兴东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1)似乎可以说,马基雅维里是一个爱国主义意义上的共和主义者。他爱他的祖国甚于爱自己的灵魂,这是马基雅维里自己的话,也是被西方马基雅维里的研究者经常引用的话。共和主义在他那里更像一种工具主义的东西。(2)“至于研究社会生活的‘科学’方法,它的很多倡导者,将它的源头追溯到马基雅维里那里;这种方法随着我们作为公民、作为人所赖以定位取向的道德界限的抽象化而出现。这样看来,所谓‘科学’分析的不可或缺的条件,就在于道德上的麻木愚钝。”参见[美]列奥·施特劳斯:《关于马基雅维里的思考》,申彤译,译林出版社2003年版,第4页。(1)[意]马基雅维里:《论李维》,冯克利译,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第354页。马基雅维里德性概念“抛弃了那种对自然或上帝的仁慈的信仰,代之以迫不得已这一可靠根基。人类必须确信这种迫不得已,迫不得已是人类惟一可资信任的东西,而这种信任充分体现了人没有能力信任。迫不得已意味着获取的迫不得已,因而,通晓迫不得已的人,必须致力于获取。”参见[美]哈维·曼斯菲尔德:“马基雅维里的Virtue”,载《共和主义:古典与现代》,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年版,第104页。(2)哈维·曼斯菲尔德分析说,在马基雅维里的思想里,“道德在本质上并非出于自愿。它取决于自然气质,即将人们区分开来的两种气质,它们是一切道德行为和意见的基础。马基雅维里这里所说的气质……两种气质在本性上并不是理性的,因此无法通过对话或论证达成和解。它们意味着两种不同类型的人,他们无法相互理解:一方喜欢安全与舒适,对任何提出更多要求的人满腹狐疑;而另一方则喜欢冒险、渴望荣誉,不相信人会轻易得到满足。”参见[美]哈维·曼斯菲尔德:“马基雅维里的Virtue”,载《共和主义:古典与现代》,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年版,第117页。毫无疑问,前者是民众的德性,后者属于君主或大人物的德性。(3)有关马基雅维里德性概念的详细分析,参见[美]哈维·曼斯菲尔德:“马基雅维里的Virtue”,载《共和主义:古典与现代》,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年版。(1)“品第最优异的人们,对于他们自己的价值,对于同他们自己的身份相称的行为方式,将会具备一个把握恰当的估计,他们将不会听任机遇命运肆意作怪,来撼动他们的观点,摆布他们的行为。他们将生活在一种平稳适度的脾气性情之中,没有希望,也没有恐惧和焦虑。”参见[美]列奥·施特劳斯:关于马基雅维里的思考》,申彤译,译林出版社2003年版,298页。(1)达文南特写道,“互信会让他们产生互助的愿望。他们将会发现,商业民族不靠现货来维持自身和做生意;在把人们联系和凝聚在一起方面,相互之间的信托和信任就像服从、爱心、友情和交谈一样必要。当经验告诉每一个人他若是只靠自己会多么弱小,他就会有愿望帮助别人,并且寻求邻居的帮助,这注定使信用再一次浮现。”参见[英]J.G.A.波考克著:《马基雅维里时刻——佛罗伦萨政治思想和大西洋共和主义传统》,冯克利译,译林出版社2003年版,第461页。(1)有关美国共和主义的详细分析,参见[英]J.G.A.波考克著:《马基雅维里时刻——佛罗伦萨政治思想和大西洋共和主义传统》第15章,冯克利译,译林出版社2013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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