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an August Lew^2,, 何景明², 何景明², 高彬²
1. 北亚利桑那大学地理、规划与休闲系, 美国亚利桑那 弗拉格斯塔夫86011-5016
2. 浙江工业大学经贸管理学院,杭州 310023

Scale,change and resilience in community tourism planning

AlanAugust Lew^1,, HEJingming¹
1. Northern Arizona University,Flagstaff Arizona 86011-5016,USA
2. 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Zhejiang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Hangzhou 310023,China
收稿日期:2016-01-10
修回日期:2016-04-5
网络出版日期:2016-09-25
版权声明:2016《资源科学》编辑部《资源科学》编辑部
基金资助: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41401151）
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Alan August Lew,男,美国人,博士,教授,研究方向为旅游地理与旅游规划。E-mail：alan.lew@nau.edu



展开

摘要
近年来,恢复力规划逐渐作为可持续发展的一种替代范式,为快速变化中的社区发展和社会-生态转型提供了新的视角。社区恢复力这个新兴概念在很多学科已有所涉猎,旅游****也从某种程度上逐渐接受这一理念。但大多数关于社区恢复力的研究主要关注的是重大灾难和危机等突发事件,鲜有对渐变事件和过程进行研究。因此,建立一个包含缓慢变量的新框架将进一步拓展恢复力相关研究。论文中建立的旅游恢复力模型包含了从慢到快的变化速率以及从业主到社区旅游收益的不同尺度,并得出一个2\begin{array}{c}\times \end{array}2矩阵,该矩阵中呈现了4种相互区别的恢复力主题、方法和测度,涵盖了从企业家维护日常管理的需求到社区灾难的应急、响应和恢复等诸多方面。作者进而通过对台湾乡村旅游的研究,修订了SCR模型,建立了应对扰动和变化的社区尺度、变化和恢复力系统及子系统推广模型。新的模型改变尺度、变化和恢复力的通用模型,具有等级体系,包含一个系统和至少一个子系统,并以阈值线来界定区分变化程度。另外,对SCR模型的四个象限进行了正式的命名,即管理、资源、规划、治理恢复力/可持续性。

关键词：旅游规划;恢复力规划;可持续发展;社区恢复力;复杂自适应性系统;可持续旅游;社会-生态恢复力
Abstract
Resilience planning has emerged in recent years as an alternative to the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paradigm to provide new perspectives on community development and socio-ecological adjustments to a rapidly changing world. Tourism scholars have been somewhat slow to adopt the recent conceptual ideas related to community resilience that have been published in other disciplinary areas, though this situation is also changing rapidly.While most resilience research focusses on major disasters and crises, new frameworks that encompass slow change variables provide a more comprehensive view on resilience. A model for tourism resilience considers the rate of change (transitioning from slow to fast), and the scale of tourism interest (scaling from that of the entrepreneur to those that are community-wide). The resulting 2*2 matrix presents four context with distinct resilience issues, methodologies and measurements, ranging from entrepreneurs managing daily maintenance needs, to community disaster readiness, response and recovery. The SCR model has been revised based on the field investigation and study of rural tourism in Taiwan. And the SCR model generalizes the Scale, Change and Resilience model to any context in which there is a hierarchy containing a system and at least one subsystem. The threshold dividing the system from the subsystem is a major shift in a baseline variable that is used to distinguish between the system and the subsystem. Furthermore, the SCR model gives formal names to each of the four generalized cells: Management Resilience & Sustainability, Resource Resilience & Sustainability, Planning Resilience & Sustainability, Governance Resilience & Sustainability.

Keywords：tourism planning;resilience planning;sustainable development;community resilience;complex adaptive systems;sustainable tourism;socio-ecological resilience

-->0
PDF (835KB)元数据多维度评价相关文章收藏文章
本文引用格式导出EndNoteRisBibtex收藏本文-->
Alan August Lew, 何景明, 何景明, 高彬. 尺度、变化和恢复力：社区旅游规划的视角[J]. , 2016, 38(9): 1635-1642 https://doi.org/10.18402/resci.2016.09.01
Alan August Lew, HE Jingming. Scale,change and resilience in community tourism planning[J]. 资源科学, 2016, 38(9): 1635-1642 https://doi.org/10.18402/resci.2016.09.01
近年来,恢复力规划（Resilience Planning）^1）（ 1）Resilience在中文文献中常译为“恢复力”、“弹性”、“韧性”等。方修琦、殷培红（2007）曾就Resilience的概念进行阐释,指出：在工程学中Resilience侧重于描述恢复、守恒（抵抗变化并保持现状）;在生态学、社会学中Resilience侧重于描述持久性、鲁棒性（Robustness）;在社会—生态系统中Resilience侧重于描述适应能力、转化能力和学习能力。本文中Resilience有“恢复”、“适应”、“发展”、“重组”、“优化”之意,统一译为“恢复力”。）逐渐作为可持续发展的一种替代范式,为快速变化中的社区发展和社会-生态转型提供了新的视角^[1]。社区恢复力这个新兴概念在很多学科已有所涉猎,旅游****也从某种程度上逐渐接受这一理念。本文对社区恢复力的理念做了导论性的梳理,并进一步建立旅游背景下这一概念的应用模型。

1 可持续发展与恢复力规划

同世界上的其他地方一样,旅游目的地面临着不断升级的温室气体排放、全球变暖、生物多样性减少、人口密度增加、地区财政不平衡、收入差距和社会不公等问题^[2,3]。可以预见,由于不可避免的社会和环境的变化,近些年来提出的恢复力规划或许是一个比可持续发展更有效的社区规划和发展模式。Derissen等从建模方法的角度,指出这两种模式的差异,即可持续性是指通过维持资源的某个标准来减缓或阻止变化,而恢复力则是通过尝试提高受到冲击后恢复到理想状态的能力,从而能够适应变化^[4-6]。
当代的恢复力理论起源于数理科学中的动态系统模型,生物****认为适用于生态系统的恢复力理论是指在外界环境压力下维持生物关系的能力^[7]。
事实上,恢复力的应用范围已经远远超越了生态学,如心理学将恢复力的概念应用到个人应对逆境的研究^[8];而在物理和工程学中,则把恢复力（弹性）作为材料的属性之一;在社区和组织中,更是把恢复力这一理念运用到在灾难发生过程中,私营企业、政府和社会能够维持服务的能力^[9]。旅游业通常把恢复力看作是一个着重于“复合自适应系统”的理论性概念,Farrell等十分推崇“复合旅游自适应系统”（Complex Adaptive Tourism）方法^[10],Falkner根据混沌理论,提出运用“湍流研究”（Turbulence Stu-dies）的方法来研究旅游^[11,12]。这些想法虽然很有创意,但缺乏实证应用。直到最近,才在复杂自适应系统和救灾计划中提出了恢复力的方法,这个方法通常被称为是“工程恢复力（弹性）”^[13],但这一方法,是完全不同于研究社区规划和发展模式的。工程恢复力（弹性）只是恢复力规划的方向之一^[7,14]。恢复力规划方向主要包括以下三方面：
（1）工程手段侧重于成效,即通过准备、响应和恢复计划,使得受到干扰和变化后,能更有效率地恢复到之前的稳定状态,它是大多数灾害管理工作的重点,如防海墙、防洪堤、人工育滩等地质工程,这些工程致力于减少由海平面上升引起的海岸侵蚀^[15]。
（2）生态手段强调的是适应,使变化后的环境能达到一种新的或不同于先前平衡状态。由于在不同条件下栖息地的生态平衡很不相同,因此首先是要确定阈值,以便确定自然生态系统的变化情况。然而,它也适用于人类及栖息地由于新兴行业和经济基础产业转换导致的变化^[16],以及土地利用政策的执行迫使经济开发远离日益敏感的生态地区^[17]。从社区规划的角度来看,它们常与社会-生态恢复力相关联^[18,19]。
（3）气象学认为改变和适应是常量,认为稳定和平衡只是一种暂时的假象,因此可以归入元规划的研究框架。这种方法是基于混沌状态（panarchy）中的恢复力的概念^[20],认为自然和人类的耦合在多个混沌条件下通常是常数^[21]。而Davidson并不认同阈值和临界值的概念^[3],基于演化经济学的概念和方法^[22],Davoudi进一步提出了“演化恢复力”（Evolutionary Resilience）,可能更适用于社会和环境对缓慢变化的响应^[14]。
很多应对人类栖息中心气候变化的恢复力政策都是以各种形式的工程恢复力方法来进行天气以及与地质相关的灾害风险管理的^[5,12]。社会恢复力则引出难度更高的政治和社会公平等问题——恢复力从哪来,到哪去,由谁来决定等^[23],在涉及到多个利益相关者和产出不明确的问题上尤其如此^[24,25]。同时,Walker等还认识到人类居住区正面临各种可预见和不可预见的（或非线性）自然和社会的冲击,其中有些是突发的并且影响很大,称之为“急速变量”;而另一些则是渐进、温和并可以感知的,称之为“缓慢变量”^[26]。缓慢变量不仅指由于长期气候变化导致的逐步灭绝或改变的生态系统,还包括在年轻一代出现的由全球化带来的文化变迁。

2 旅游学中的恢复力与SCR模型

在旅游学中,恢复力的概念主要是指经济恢复力（而不是文化、制度或者基础设施恢复力）,与旅游相关的恢复力研究多注重于案例研究,而不是理论的推演。最常见的研究角度是发生急剧变化后旅游业和游客数量的恢复——也就是说灾难和危机的应急和恢复^[11]。这些案例包括20世纪90年代末亚洲金融危机^[27]、2002-2003年中国的非典疫情^[28]、2004年印度洋海啸^[29-31]、受地震威胁的新西兰南阿尔卑斯山^[32],以及受环境、政治和经济危机多方面影响的东南亚^[33,34]。Ritchie^[35,36]和Hall等^[37]对恢复力这一概念做了比较全面的综述,但选取的主要变量还是继续沿用先前工程恢复力的研究成果^[38,39]。
最近,缓慢变量逐渐受到旅游****的关注。这些研究中涉及到恢复力的有Butler的旅游景区的生命周期（TALC）模型^[40-42],以及经济型移民和社会变迁对旅游目的地的影响^[43]。最主要的缓慢变量,聚焦于全球气候变暖对旅游目的地影响^[44,45],包括对旅游者行为^[46]和特定旅游产业的影响,如滑雪^[47]和珊瑚礁潜水服务^[48,49]等。
虽然这些案例提供了有价值的洞见,但也反映了一个常见的问题,即把旅游看成社会和环境系统中的一个孤立的领地,这对复杂系统中恢复力研究是极为不利的。Strickland-Munro等和Tyrell、Johnston提出了一个概念框架,突破对旅游的狭隘理解,从而反映了更宽泛的学科体系^[25,50]。前者则提出一个定性的规划方法,而后者采用数学方法建模,融入了当地利益相关者的观点,以及在保护区开展旅游的历史轨迹和法规。Lacitignola等建立了一个数学恢复力系统模型^[51],而Farrell和Twining-Ward建立一个多尺度的复杂自适应系统的旅游模型,这个模型把生态过程作为一个新的可持续性方法的基础^[10,52]。这些框架的问题是,尽管模型中加入了更多的因子,但从整个系统上看却遮盖了对旅游现象的独到理解。因此,将这些模型应用到实践中会十分困难,因为“不幸的是,社区旅游研究还远未能制定或估计出这种系统在每个层面的现实细节”^[50]。
Hopkins等注意到另外一个难题,即理解“恢复力的不同因素、文化如何变化……为什么有些个人、团体或机构保持他们原来的形式不变,以及如果其他方面发生变化时,他们是否会随之改变……”^[53]。回答这个问题有赖于对个人和旅游实体的背景和需求的理解。图1归纳了旅游背景下四种普适类型,该模型是基于扰动程度（X轴,从缓慢变化到急速变化）和旅游角色的尺度（Y轴,从私人业主到共享的公共利益）做出的。该模型假定,在应对恢复力问题时,代理旅游产品的旅游企业^[54]与目的地的营销机构、社区或政府持有截然不同的态度,因为后者更加关注公共或集体利益。这些利益交织在一起,会发生跨越转型,促使企业社会责任和社区经济发展政策发生改变。在这个模型中,通过考察变化率可以发现,人们在认知和管理环境、文化和社会中的缓慢变化,与他们在处理突发事件时的方式有所不同。此外,图1中的SCR模型（Scale, Change, Resilience）还呈现出变化率会因时间、社会和地理尺度的差异而发生很大的变化,因此需要采用不同的应对模式。
SCR模型从旅游业和恢复力中归纳出了四个情境,每个情境在运作时都呈现了特定的恢复力问题。私营者或者旅游景区要管理可预见的持续老化的设施,由于这些老化的设施随时间而逐渐磨损,需要进行升级或改善服务以满足游客难以预测不断变化的需求（图1中的类型Ⅰ）。大多数情况下,这些变化带来的问题是缓慢显现的,但必须加以重视,这需要前后一致的管理计划以提高其长期的生存能力和成功率。类型Ⅱ情境包含了由缓慢的变化带来的挑战,这些挑战超越了任何个体或者企业的利益,因此社区或者集体必须加以强调。这种情境更多地是在公共大众领域,存在于从邻里到城市、从地区到国家等地域空间。这种情境下缓慢变量引起的公众议题,包含了生态系统的转变,这种转变从一个人的生命尺度看往往是不易察觉的、缓慢的并且是非线性的^[26],与此同时,当今新自由主义的全球化经济政策影响了全球的经济和文化,即使处在世界偏远地区也不能例外^[55,56]。从旅游的角度来看,类型Ⅱ情境解决的是通过对酒店和其他旅游服务进行绿色认证,以及出台与企业社会责任相关的政策,更大范围地增进社区福利。这种可持续的旅游政策和措施,是专门用来解决因缓慢变化而引起的问题的,如节约用水,化石燃料消耗、文化资源保护,以及人力资源保护（指维持一个社区良好生活质量的社会需要,如教育、老年保健、医疗护理和扶贫等）。
显示原图|下载原图ZIP|生成PPT
图1旅游中的尺度、变化和恢复力（SCR模型）
-->Figure 1Scale,change and resilience in tourism（SCR model）
-->

在较大冲击之后,一些自然或社会环境在某一时刻的速度变化会达到一个阈值（或破坏点）,也称为灾难或系统失灵。冲击事件可能被迅速而明显的感知（例如伴随着洪水的地震）,也可能在一段时间内持续发生（如政治经济危机或流行性疾病）。私营者或旅游景区在受冲击的环境中（图1中的类型Ⅲ）,最大的担忧是,由于基础设施、经济、政治或其他干扰,而失去主要的旅游资源或旅游市场。
重大自然灾害和人类灾难、危机在公共社区尺度（图1中的类型Ⅳ）的影响远远不止发生在旅游业,因此应急方案必须加以考虑^[57]。这些计划通常要用到传统工程恢复力（弹性）的应急管理方法,其中包括减少社会和环境系统中关键性的脆弱点、提高应对预期需求的能力,以及制定一个长期的复苏计划^[13]。旅游有助于受到严重破坏区域基础设施的快速恢复。此外,游客作为特定的群体,在灾难时期需要特别加以关注^[58]。旅游业有助于大型灾难的应急和应对工作,比如在支持公共教育方面,通过举办遗址、博物馆和纪念灾难等活动提升公众对脆弱性的认知,这对当地居民和游客都是有利的^[59]。已经得到证实的是,这种关于企业和个人的渐进式的学习方式,对提高未来的恢复力十分有效。

3 对旅游恢复力模型的讨论

旅游作为当代社区的一个组成部分,也同样会反映社区在全球日益增长的环境压力和社会变革中面临的挑战。随着环境变化步伐的加快和当代社会日益复杂化,恢复力的研究也变得越来越重要了。仅在1997年和2007年之间,检索到的相关社会科学的论文就增加了400%^[14,60]。当代旅游恢复力（以及上文提及的SCR模型）需要进一步研究以下议题：
（1）旅游目的地和旅游企业面临的一系列变化的压力,包括环境（正在减少的自然资源）、社会（文化资源的改变）和经济（经济环境的变化）等方面。
（2）变化的压力出现的时期。一些变化是缓慢而可预测的,另一些变化需要紧急而灵活地应对;二者在线性和非线性（不定时发生）周期中都有出现。
（3）变化对不同社会和地理尺度的影响。一些变化主要对私人企业产生影响,而另一些则对整个社区和社会群体产生影响。
（4）制定应变计划。旅游目的地的变化包括以下方面的改变、恶化或完全损失：①旅游设施、服务和基础设施;②环境和文化旅游资源;③旅游市场;④技术员工。
早期的研究提出旅游****要更好地理解旅游现象和危机事件之间的关系^[12,34,35]。随着近十年全球需求的驱使,恢复力规划和政策研究扩展到很多社会科学领域,旅游研究也在这个领域持续推进。意识到这一趋势将会促使旅游业成为社区恢复力规划的积极因素,与此同时,新的理念、框架和应用也会促使其发展。

4 SCR模型的更新

自从上述文章的内容以英文发表后,作者通过对台湾乡村旅游的可持续性和恢复力的研究,数次修订了这个概念^1）1）Lew A A,Ni C C,Wu T C,et al. The Sustainable and Resilient Community：A new paradigm for community development[A]. Lew A A,Cheer J. Understanding Tourism Resilience：Adapting to Environmental Change [M]. London：Routledge,2017a（forthcoming）.^,2）2）Lew A A,Wu T C,Ni C C,et al. Community Tourism Resilience：Some applications of the Scale,Change and Resilience（SCR）Mode[A]. Butler R. Tourism and Resilience[M],Oxfordshire：CABI,2017b.（forthcoming）. ^[61]。一方面是改变尺度、变化和恢复力的通用模型,使模型具有等级体系,即包含一个系统和至少一个子系统（图2）。从子系统划分出的系统界线被定义为阈值。阈值是用于区分系统和子系统之间转化主要基线变量的。阈值可能是数量的（如人数或收入）,也可能是力量的（如政策制定团体与政策接受团体的力量对比）。有一个阈值线以变量或指标来界定阈值从而区分变化程度。在旅游中,这可能简单地表现为游客量或旅游收入从前一年到下一年的下降幅度,也可能是承载容量因子。基于社区背景及其旅游经济状况不同,阈值因子也有所不同。与恢复力思维相一致,阈值也随时间而发生变化。
显示原图|下载原图ZIP|生成PPT
图2应对扰动和变化的社区尺度、变化和恢复力（SCR）系统及子系统推广模型
-->Figure 2A generalized community scale,change and resilience（SCR）model of system and subsystem response to disturbance and change
-->

图2显示了对最初的旅游社区SCR模型的改进。首先,每一个象限因子没有显示是否是可持续的和具有恢复力的。这是基于本文作者在中国台湾的乡村研究结果,因为恢复力和可持续因子是基于政策或项目目标而不是政策和项目本身所决定的^[62]。例如,所有的社区有种种理由（或目标）希望发展经济。如果经济政策起初聚焦于自然资源的有效利用（即减少资源的过度利用和污染）,就认为那是一个可持续的政策。这是基于对可持续性的定义,即减缓（停止）自然和文化资源的负面变化。然而,如果经济政策的目标是发展多种经济,尤其是新的和具有创新的经济发展,那则是一个恢复力的政策或项目。这是基于将恢复力定义为创新和适应变化了的环境。当然,社区和较高层级的政府自始至终都在制定可持续性和恢复力的选项,这也是我们从台湾研究中获得的教益。
图2的第二个主要变化是对SCR模型的四个象限进行了正式的命名。管理恢复力/可持续性（象限Ⅰ）的命名对面临诸多任务的企业主和旅游部门来说是恰当的,因为管理是每天的日常工作。资源恢复力/可持续性（象限Ⅱ）可能不包含所有社区面临的持久和缓慢变化,但它的确包括旅游部门感兴趣的自然资源、文化资源和人力资源等方面的主要变化。规划恢复力/可持续性（象限Ⅲ）强调旅游经济部门需要规划以应对主要的危机和灾难,当事件发生时才能加以实施。治理恢复力/可持续性（象限Ⅳ）起着重要作用,当系统层级越过次级系统时提供领导力来满足公民的需要。
未来的研究将检验尺度、变化和恢复力的模型的适应性周期^[63]和适应性管理^[64]在四个象限内和跨越象限的运行。SCR模型实际上是一个恢复力扰沌模型,是复杂的相互作用子系统的空间和层级系统。每一个子系统以不同速度穿过适应性循环,以不同的方式影响其他子系统和整个系统。从理论上看不可能模拟复合的人类和自然社会-生态系统（SES）的所有的变化,但缩小界定,使其集中于社区旅游资源的子系统,则这种变化是可能被模拟的。
4616688.2013.864325论文的修正和补充,并增加了相应的注释。
The authors have declared that no competing interests exist.

---

参考文献文献选项 原文顺序
文献年度倒序
文中引用次数倒序
被引期刊影响因子

[1]	方修琦,殷培红. 弹性、脆弱性和适应-IHDP三个核心概念综述 [J]. 地理科学进展,2007,26(5):11-22. [本文引用: 1] [Fang X Q,Yin P H.Review on the three key concepts of resilience,vulnerability and adaptation in the research of global environmental change [J]. Progress in Geography,2007,26(5):11-22.] [本文引用: 1]
[2]	World Economic Forum (WEF). Global Risk 2013,Eight Edition[R]. Geneva:World Economic Forum,2013. [本文引用: 1]
[3]	Davidson D J.The applicability of the concept of resilience to social systems:Some sources of optimism and nagging doubts [J]. Society and Natural Resources,2010,23(12):1135-1149. [本文引用: 2]
[4]	Derissen S,Quaas M F,Baumgärtner S.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resilience and sustainability of ecological-economic systems [J]. Ecological Economics,2011,70(6):1121-1128. [本文引用: 1]
[5]	Prasad N,Ranghieri F,Shah F,et al.Climate Resilient Cities:A Primer on Reducing Vulnerabilities to Disasters [M]. Washington,DC:The World Bank,2009. [本文引用: 1]
[6]	McLellan B,Zhang Q,Farzaneh H,et al. Resilience,sustainability and risk management:A focus on energy [J]. Challenges,2012,3(2):153-182. [本文引用: 1]
[7]	Holling C S.Resilience and stability of ecological systems [J]. Annual Review of Ecological Systems,2003,4(2):1-23. [本文引用: 2]
[8]	Kashdan T B.New developments in emotion regulation with an emphasis on the positive spectrum of human functioning [J]. Journal of Happiness Studies,2006,8(3):303-310. [本文引用: 1]
[9]	Norris F,Stevens S,Pfefferbaum B,et al.Community resilience as a metaphor,theory,set of capacities,and strategy for disaster readiness [J]. American Journal of Community Psychology,2007,41(1-2):127-150. [本文引用: 1]
[10]	Farrell B H,Twining-Ward L.Reconceptualizing tourism [J]. Annals of Tourism Research,2004,31(2):274-295. [本文引用: 2]
[11]	Faulkner B. (2011-07-01)[2016-06-10]."The future ain't what it used to be":Coping with Change,Turbulence and Disasters in Tourism Research and Destination Management [EB/OL].(2011URL [本文引用: 2]
[12]	Faulkner B.Towards a framework for tourism disaster management [J]. Tourism Management,2001,22(2):135-141. [本文引用: 3]
[13]	McManus S,Seville E,Brunsdon D,et al. Resilience Manage-ment:A Framework for Assessing and Improving the Resilience of Organizations [EB/OL].(2012-6-25)[2016-06-10].URL [本文引用: 2]
[14]	Davoudi S.Resilience:A bridging concept of a dead end? [J]. Planning Theory and Practice,2012,13(2):299-333. [本文引用: 3]
[15]	Fünfgeld H,McEvoy D. Resilience as a useful concept for climate change? [J]. Planning Theory & Practice,2012,13(2):324-328. [本文引用: 1]
[16]	Ranjan R.Natural resource sustainability versus livelihood resili-ence:Mode of groundwater exploitation strategies in developing regions [J]. Journal of Water Resources Planning and Management,2012,138(5):512-522. [本文引用: 1]
[17]	Russel N,Griggs G. Adapting to Sea Level Rise:A Guide for California’s Coastal Communities [EB/OL].(2013-08-15)[2016-06]. URL [本文引用: 1]
[18]	Folke C,Colding J,Berkes F.Synthesis:Building Resilience and Adaptive Capacity in Social-Ecological Systems[A]. Berkes F,Colding J,Folke C. Navigating Social-Ecological Systems:Building Resilience for Complexity and Change[M]. 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003. [本文引用: 1]
[19]	Walker B,Salt D.Resilience Thinking:Sustaining Ecosystems and People in a Changing World[M]. Washington:Island Press,2006. [本文引用: 1]
[20]	Gunderson L H,Holling C S.Panarchy:Understanding Trans-formations in Human and Natural Systems[M]. Washington,DC:Island Press,2001. [本文引用: 1]
[21]	Cutter S L,Barnes L,Berry M,et al.A place-based model for understanding community resilience to natural disasters [J]. Global Environmental Change,2008,18(4):598-606. [本文引用: 1]
[22]	Boschma R,Martin R.The Aims and Scope of Evolutionary Economic Geography[A]. Boschma R,Martin R. The Handbook of Evolutionary Economic Geography[M]. Cheltenham,UK:Edward Elgar Publishing,2010. [本文引用: 1]
[23]	Porter L,Davoudi S.The politics of resilience for planning:A cautionary note [J]. Planning Theory & Practice,2012,13(2):329-333. [本文引用: 1]
[24]	Plummer D,Fennell D A.Managing protected areas for sus-tainable tourism:Prospects for adaptive co-management [J]. Journal of Sustainable Tourism,2009,17(2):1-20. [本文引用: 1]
[25]	Strickland-Munro J K,Allison H E,Moore S A. Using resilience concepts to investigate the impacts of protected area tourism on communities [J]. Annals of Tourism Research,2010,31(2):499-519. [本文引用: 2]
[26]	Walker B H,Carpenter S R,Rockstrom J,et al.Drivers,"slow" variables,"fast" variables,shocks,and resilience [J]. Ecology and Society,2012,DOI:10.5751/ES-05063-170330. [本文引用: 2]
[27]	Pearce D.Tourism [J]. Asian Pacific Viewpoint,2001,42(1):75-84. [本文引用: 1]
[28]	Zeng B,Carter R,De Lacy T.Short-term perturbations and tourism effects:The case of SARS in China [J]. Current Issues in Tourism,2005,8(4):306-317. [本文引用: 1]
[29]	Biggs D,Hall C M,Stoeckl N.The resilience of formal and informal tourism enterprises to disasters:Reef tourism in Phuket,Thailand [J]. Journal of Sustainable Tourism,2012,20(5):645-665. [本文引用: 1]
[30]	Smith R A,Henderson J C.Integrated beach resorts,informal tourism commerce and the 2004 tsunami:Laguna Phuket in Thailand [J].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Tourism Research,2008,10(3):271-282.
[31]	Calgaro E,Lloyd K.Sun,sea,sand and tsunami:Examining disaster vulnerability in the tourism community of Khao Lak,Thailand [J]. Singapore Journal of Tropical Geography,2008,29(3):288-306. [本文引用: 1]
[32]	Orchiston C.Tourism business preparedness,resilience and disaster planning in a region of high seismic risk:The case of the Southern Alps,New Zealand [J]. Current Issues in Tourism,2013,16(5):477-494. [本文引用: 1]
[33]	Lew A A.Tourism and the Southeast Asian Crises of 1997 and 1998:A view from Singapore [J]. Current Issues in Tourism,1999,2(4):304-315. [本文引用: 1]
[34]	Prideaux B,Laws E,Falkner B.Events in Indonesia:Exploring the limits to formal tourism trends forecasting methods in complex crisis situations [J]. Tourism Management,2003,24(4):475-487. [本文引用: 2]
[35]	Ritchie B W.Chaos,crises and disasters:A strategic approach to crisis management in the tourism industry [J]. Tourism Manage-ment,2004,25(6):669-683. [本文引用: 2]
[36]	Ritchie B W.Crisis and Disaster Management for Tourism [M]. Clevedon:Channel View,2009. [本文引用: 1]
[37]	Hall C M,Timothy D J,Duval D T.Safety and Security in Tourism:Relationships,Management and Marketing [M]. Oxford:Rout-ledge,2013. [本文引用: 1]
[38]	Hall C M.Crisis events in tourism:Subjects of crisis in tourism [J]. Current Issues in Tourism,2010,13(5):401-417. [本文引用: 1]
[39]	Tarlow P.BEST education network think tank V:Managing risk and crisis for sustainable tourism:Research and innovation [J]. Anatolia,2005,16(16):107-109. [本文引用: 1]
[40]	Butler R W.The concept of a tourist area cycle of evolution:Implications for management of resources [J]. Canadian Geo-grapher,1980,24(1):5-12. [本文引用: 1]
[41]	Petrosillo I,Zurlini G,Grato E,et al.Indicating fragility of socio-ecological tourism-based systems [J]. Ecological Indicators,2006,6(1):104-113.
[42]	Hamzah A,Hampton M P.Resilience and non-linear change in island tourism [J]. Tourism Geographies,2013,15(1):43-67. [本文引用: 1]
[43]	Lew A A.Defining community resilience in community based tourism:Miso Walai and Pulau Mabul in Sabah,Malaysia [J]. BIMP-EAGA Journal of Sustainable Tourism Development,2013,2(2):40-43. [本文引用: 1]
[44]	Becken S,Hay J E.Tourism and Climate Change:Risks and Opportunities [M]. Clevedon:Channel View,2007. [本文引用: 1]
[45]	Kaján E,Saarinen J.Tourism,climate change and adaptation:A review [J]. Current Issues in Tourism,2013,16(2):167-195. [本文引用: 1]
[46]	Becken S,Wilson J.The impacts of weather on tourist travel [J]. Tourism Geographies,2013,DOI:10.1080/14616688.2012. [本文引用: 1] 762541. [本文引用: 1]
[47]	Steiger R,Stötter J.Climate change impact assessment of ski tourism in Tyrol [J]. Tourism Geographies,2013,DOI:10.1080/14616688.2012.762539. [本文引用: 1]
[48]	Biggs D.Understanding resilience in a vulnerable industry:The case of reef tourism in Australia [J]. Ecology and Society,2011,16(1):1-2. [本文引用: 1]
[49]	Hillmerpegram K C.Understanding the resilience of dive tourism to complex change [J]. Tourism Geographies,2014,16(4):598-614. [本文引用: 1]
[50]	Tyrell T J,Johnston R J.Tourism sustainability,resiliency and dynamics:Towards a more comprehensive perspective [J]. Tourism and Hospitality Research,2007,8(1):14-24. [本文引用: 2]
[51]	Lacitignola D,Petrosillo I,Cataldi M,et al.Modelling socio-ecological tourism-based systems for sustainability [J]. Ecological Modeling,2007,206(1-2):191-204. [本文引用: 1]
[52]	Farrell B H,Twining-Ward L.Seven steps towards sustainability:Tourism in the context of new knowledge [J]. Journal of Sus-tainable Tourism,2005,13(2):109-122. [本文引用: 1]
[53]	Hopkins D,Becken S.Socio-cultural Resilience and Tourism[A]. Lew A A,Hall C M,Williams A M. The Wiley-Blackwell Com-panion to Tourism [C]. Oxford:Wiley-Blackwell,2014. [本文引用: 1]
[54]	Shaw G.Entrepreneurial Cultures and Small Business Enterprises in Tourism[A]. Lew A A,Hall M C,Allan M. The Wiley-Blackwell Companion to Tourism [C]. Oxford:Wiley-Blackwell,2014. [本文引用: 1]
[55]	Fletcher R.Sustaining tourism,sustaining capitalism? The tour-ism industry's role in global capitalist expansion [J]. Tourism Geo-graphies,2011,13(3):443-461. [本文引用: 1]
[56]	Oberhauser A M,Hanson K T.Negotiating livelihoods and scale in the context of neoliberal globalization:Perspectives from Accra,Ghana [J]. African Geographical Review,2007,26(1):11-36. [本文引用: 1]
[57]	Woosnam K M,Kim H.Hurricane impacts on southeastern United States coastal national park visitation [J]. Tourism Geographies,2014,16(3):364-381. [本文引用: 1]
[58]	Prideaux B.The need to use disaster planning frameworks to respond to major tourism disasters analysis of Australia's response to tourism disasters in 2001 [J]. Journal of Travel and Tourism Marketing,2004,15(4):281-298. [本文引用: 1]
[59]	Winter C.First world war cemeteries:Insights from visitor books [J]. Tourism Geographies,2011,13(3):462-479. [本文引用: 1]
[60]	Swanstrom T.Regional Resilience:A Critical Examination of the Ecological Framework[R]. California:IURD Working Paper Series,2008. [本文引用: 1]
[61]	Lew A A.Scale,change and resilience in community tourism planning [J]. Tourism Geographies,2014,16(1):14-22. [本文引用: 1]
[62]	Lew A A,Ng P T,Ni C C,et al.Community sustainability and resilience:Similarities,differences and indicators [J]. Tourism Geographies,2016,18(1):18-27. [本文引用: 1]
[63]	Holling C S.Understand the in complexity of economic,eco-logical,and social systems [J]. Ecosystem,2001,4(5):390-405. [本文引用: 1]
[64]	Folke C,Hahn T,Olsson P,et al.Adaptive governance of social-ecological systems [J]. Annual Review Environment Resource,2005,15(30):441-473. [本文引用: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