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彭小琳Urban land use efficiency changes and improvement strategies from a decoupling perspective in Nanchang City
HUANGHeping, PENGXiaolin收稿日期:2015-04-25
修回日期:2015-12-21
网络出版日期:2016-03-25
版权声明:2016《资源科学》编辑部《资源科学》编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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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引言
中国目前正经历着大规模的城镇化进程,并且这一进程还将持续很长一段时间,特别是近年来新型城镇化的提出,使其成为改革最大红利的最新引擎.然而,如何摆脱城镇化对资源环境的过度依赖,脱钩经济增长与土地资源消耗,提升建设用地利用效率是城镇化过程中亟待解决的一个关键问题,也是中国实现新型城镇化的必经之路."脱钩"这一术语早在20世纪中叶就被引入社会经济领域的研究,于2001年由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1]系统论述之后,被广泛运用到OECD[2],联合国环境规划署(UNEP)[3],欧洲环境署(EEA)[4]有关"脱钩经济增长与资源消耗"的研究报告.鉴于中国人多地少的国情,众多****采用不同的脱钩分析方法对中国城市经济增长与土地资源消耗进行了系统的研究[5-9].
关于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文献很多,从城市单一类型土地利用效率,比如工业用地利用效率[10-12],到整个城市土地利用效率[13-15]都有涉及.其研究方法以综合指数法[10,13],数据包络分析方法(包括Bootstrap-DEA模型,SBM-Undesirable模型,超效率DEA模型等各种改进的DEA模型)[11,12,14-16]为主.近年来,其各种研究方法和手段不断创新并成为一种趋势.
鉴于脱钩与效率变化两者之间存在着内在的关联,本文尝试将脱钩的理论框架与土地利用效率变化分析相结合,构建基于脱钩视角的城市土地利用效率变化的分析范式.以南昌市为案例,分析其在1990年以来不同时期段以及连续时期两个时间维度上城市土地利用效率变化特征,探讨其脱钩经济增长与土地资源消耗,提升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相关策略.
2 研究区概况与研究方法
2.1 研究区概况
南昌市为江西省会,也是长江中游城市群的三大中心城市之一,位于E115°27'-E116°35',N28°10'-N29°11'之间,辖区国土面积约7 402km2.近年来,南昌市在保持经济持续较快发展的同时,大力推进新农村建设,加快新型城镇化建设步伐,实现了工业化和城镇化的良性互动;另一方面,随着城镇化水平稳步提高,基础设施不断完善,对工矿建设用地,城镇建设用地,基础设施建设用地的需求不断增加,脱钩经济增长与土地资源需求,实现社会经济与资源环境的协调可持续发展形势非常严峻.2.2 数据来源
1990-2013年南昌市市辖区地区生产总值(GDP),建成区面积和地区生产总值指数等,各项数据来源于1991-2014年《江西省统计年鉴》[17]和《南昌市统计年鉴》[18],其中建成区面积和地区生产总值指数为原始数据,GDP数据则为考虑剔除物价因素影响,以1990年为基期(1990年=100),通过GDP指数换算得到南昌市市辖区1990-2013年各年实际GDP.2.3 脱钩的理论框架
2.3.1 脱钩模型"脱钩"的概念有很多,其中被广泛引用的是OECD提出的定义,即脱钩是打破环境危害(Environmental Bads)和经济财物(Economic Goods)之间的关联[1].OECD,Vehmas等和Tapio等分别构建了脱钩的计算模型[1,19,20].相较而言,OECD和Tapio脱钩模型的运用更为广泛.本文采用对脱钩类型的界定更为精确规范的Tapio模型计算城市土地资源消耗与经济增长脱钩的弹性系数(E),见公式:
式中E为土地资源消耗相对于经济增长脱钩的弹性系数;%ΔUBA为城市建成区面积在末期相对于基期的变化率;%ΔGDP为城市市辖区GDP在末期相对于基期的变化率;UBA为城市建成区面积.
2.3.2 脱钩类型
Tapio[20]将脱钩类型划分为8个类型,然而从实际应用情况看,扩张连结和衰退连结事实上包含了扩张性负脱钩和弱脱钩(或衰退性脱钩和弱负脱钩).因此,本文采用六分法,将脱钩类型划分为6种:强脱钩,强负脱钩,弱脱钩,扩张性负脱钩,弱负脱钩,衰退性脱钩,见表1.
Table1
表1
表1各种脱钩类型的含义
Table1Implications of different decoupling degrees
| 脱钩类型 | ΔUBA | ΔGDP | E | 城市土地资源消耗与经济增长的脱钩类型特征 |
|---|---|---|---|---|
| 强脱钩 | ≤0 | >0 | E≤0 | 城市经济增长,城市土地资源消耗下降 |
| 强负脱钩 | ≥0 | <0 | E≤0 | 城市经济衰退,城市土地资源消耗增加 |
| 弱脱钩 | >0 | >0 | 0<E<1 | 城市土地资源消耗增加的幅度小于经济增长的幅度 |
| 扩张性负脱钩 | >0 | >0 | E≥1 | 城市土地资源消耗增加的幅度大于经济增长的幅度 |
| 弱负脱钩 | <0 | <0 | 0<E<1 | 城市土地资源消耗下降的幅度小于经济衰退的幅度 |
| 衰退性脱钩 | <0 | <0 | E≥1 | 城市土地资源消耗下降的幅度大于经济衰退的幅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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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脱钩类型与效率变化的关系
脱钩与效率变化两者之间存在内在的关联,本文所涉及的脱钩城市经济增长与土地资源消耗,是指打破城镇化进程中土地资源消耗和城市经济财物之间的联系,促使经济增长摆脱对土地资源的依赖;结合中国目前经济社会与资源环境协同演变的现实,可进一步表示为在一个给定的时期内,城镇化进程中城市经济增长速度快于它所占用土地资源增加的速度,即弱脱钩是现阶段中国社会经济发展过程中不突破生态阈值,并相对于资源环境压力逐步缩小的现实选择,也是城市土地利用效率提升的必经过程.图1表示的是不同脱钩类型转变过程中城市土地利用效率变化趋势.
显示原图|下载原图ZIP|生成PPT图1脱钩类型与土地利用效率变化
-->Figure 1Decoupling degrees and land use efficiency chang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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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效率上升趋势.强脱钩是在某一给定时期内的一种最理想的城市土地利用效率上升状态,本文将其定为效率上升Ⅲ型;其次是弱脱钩,定为城市土地利用效率上升Ⅱ型;最后是衰退性脱钩,定为城市土地利用效率上升Ⅰ型.这3种脱钩类型均表征了城市土地利用效率上升.衰退性脱钩(效率上升Ⅰ型)→弱脱钩(效率上升Ⅱ型)→强脱钩(效率上升Ⅲ型),一种脱钩类型转向另一种类型,这一过程反映出连续时期之间城市土地利用效率上升的趋势.
(2)效率下降趋势.强负脱钩是在某一给定时期内的一种最不可接受城市土地利用效率下降的状态,本文将其定为效率下降Ⅲ型;接下来是弱负脱钩,定为城市土地利用效率下降Ⅱ型;最后是扩张性负脱钩,定为城市土地利用效率下降Ⅰ型.这3种脱钩类型均反映了城市土地利用效率下降.扩张性负脱钩(效率下降Ⅰ型)→弱负脱钩(效率下降Ⅱ型)→强负脱钩(效率下降Ⅲ型),这一过程反映出连续时期之间城市土地利用效率下降的趋势.
同时,图1表明的也是土地资源利用生态效率演变的6个阶段,代表着与生态效率变化紧密相关的6个脱钩类型.
(1)在工业化与城市化的初期阶段,由于管理,政策,技术,认识水平等诸多因素的不足或限制,土地资源消耗增加的同时,经济反而未实现增长,生态效率最低,这是一种最不可接受的状态,经济增长与土地资源消耗处于强负脱钩状态(效率下降Ⅲ型).
(2)随着政策的调整,管理措施的跟进及技术水平的提高,经济增长虽然仍在下滑,但土地资源的消耗已有所减少,已从最不可接受的状态中逐步扭转过来,经济增长与土地资源消耗处于消极的弱负脱钩状态(效率下降Ⅱ型).
(3)随着人口的增加,经济进一步增长,但由于政策,管理及技术等因素仍未达到与此相适应的水平,土地资源消耗加快,其速度快于经济增长的速度,经济增长与土地资源消耗依然处于负脱钩状态,由于经济增长依赖于土地资源消耗,因而它是一种资源依赖性的扩张性负脱钩状态,土地资源利用生态效率依然较低,这也是中国及其多数地方过去乃至今后相当长一段时期内的社会经济增长依赖于资源环境的状态(效率下降Ⅰ型).
(4)由于经济增长过度依赖资源环境的支撑,造成不可估量的环境问题,社会,学界引起共识,政府制定削减土地资源消耗的政策,加强对土地资源消耗的管理,减少经济增长的指标考核,推进环保技术,这时期可能又会造成经济增速的暂时下滑,虽然实现一定程度的脱钩,但这是依赖于土地资源消耗减少的紧缩性脱钩,也是一种消极的脱钩状态(效率上升Ⅰ型).
(5)随着政策,管理,技术及人们意识等因素的进一步到位,土地资源消耗控制在合理的范围,经济增长也渐趋平稳,生态效率进一步上升,经济增长与土地资源消耗依次达到弱脱钩(经济增长速度快于土地资源消耗速度,效率上升Ⅱ型)乃至最理想的强脱钩状态(经济增长的同时土地资源消耗减少,效率上升Ⅲ型),见图1.
另外,图中效率下降趋势表明上述过程是可逆的,也就是说,如果政策,管理,技术及人们认识水平等因素发生逆转的话,其脱钩状态将会沿着相反的方向倒退,直至达到经济增长与土地资源消耗最不可接受的生态效率最低的强负脱钩状态.
另需说明的是,如果连续时期间的脱钩类型不变,则依据城市建设用地消耗与经济增长脱钩的弹性系数大小来判定时期间城市土地利用效率变化.比如,1990-1995年和1995-2000年的城市土地资源消耗与经济增长的脱钩类型均为扩张性负脱钩,1990-1995年的弹性系数为1.26,而1995-2000年的弹性系数为2.21,那么前个时期1995-2000年比后个时期1990-2000年城市土地利用效率下降(弹性系数越大,说明相对经济增长而言,城市土地资源消耗速度越快,城市土地利用效率越低).
3 结果分析与讨论
3.1 效率变化
3.1.1 不同经济增长时期南昌市城市土地利用效率变化利用公式(1),得到了1990-2013年期间每间隔5年时期以及城市快速扩张的2005-2013年期间相邻年份之间南昌市城市土地资源消耗与经济增长脱钩的弹性系数,并区分了不同时期的脱钩类型以及相应的效率状态,见表2.
Table 2
表2
表2南昌市不同时期的脱钩类型与效率变化
Table 2Decoupling degrees and efficiency change in Nanchang in different periods
| 时期 | ΔUBA | ΔGDP | E | 脱钩类型 | 效率状态 | 效率变化* |
|---|---|---|---|---|---|---|
| 1990-1995 | 0.05 | 1.15 | 0.04 | 弱脱钩 | 效率上升Ⅱ型 | - |
| 1995-2000 | 0.24 | 0.08 | 3.10 | 扩张性负脱钩 | 效率下降Ⅰ型 | 下降 |
| 2000-2005 | 0.61 | 0.12 | 5.20 | 扩张性负脱钩 | 效率下降Ⅰ型 | 下降 |
| 2005-2010 | 0.49 | 0.10 | 4.92 | 扩张性负脱钩 | 效率下降Ⅰ型 | 上升 |
| 2010-2013 | 0.24 | 0.07 | 3.52 | 扩张性负脱钩 | 效率下降Ⅰ型 | 上升 |
| 2005-2006 | 0.24 | 0.02 | 12.74 | 扩张性负脱钩 | 效率下降Ⅰ型 | - |
| 2006-2007 | 0.07 | 0.03 | 2.13 | 扩张性负脱钩 | 效率下降Ⅰ型 | 上升 |
| 2007-2008 | 0.03 | 0.01 | 4.65 | 扩张性负脱钩 | 效率下降Ⅰ型 | 下降 |
| 2008-2009 | 0.00 | -0.02 | 0.00 | 强负脱钩 | 效率下降Ⅲ型 | 下降 |
| 2009-2010 | 0.09 | 0.06 | 1.58 | 扩张性负脱钩 | 效率下降Ⅰ型 | 上升 |
| 2010-2011 | 0.03 | 0.07 | 0.46 | 弱脱钩 | 效率上升Ⅱ型 | 上升 |
| 2011-2012 | 0.03 | 0.01 | 2.79 | 扩张性负脱钩 | 效率下降Ⅰ型 | 下降 |
| 2012-2013 | 0.16 | -0.01 | -11.76 | 强负脱钩 | 效率下降Ⅲ型 | 下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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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1990-1995年,其余时期,即1995-2000年,2000-2005年,2005-2010年以及2010-2013年各个时期南昌市城市土地利用效率下降,均属于效率下降Ⅰ型.这几个时期南昌市城市土地资源不断消耗,经济也持续增长,其中1990-1995年时期南昌市城市经济增长速度快于土地资源消耗速度,属于弱脱钩类型,从经济增长的角度可以认为这一时期南昌市城市土地资源利用效率上升;其余4个时期南昌市城市经济增长慢于土地资源消耗速度,均属于扩张性负脱钩类型,从经济增长的角度认为这4个时期南昌市城市土地资源利用效率下降.
南昌市城市土地资源快速消耗的2005-2013年期间,除了2010-2011年时期,其他各时期南昌市土地资源利用效率下降.尤其是2008-2009年和2012-2013年这2个时期南昌城市经济衰退但城市土地资源进一步消耗,属于强负脱钩类型,这是不可持续的城镇化进程.从经济增长的角度来看,2005年以来大多数时期南昌市城市土地利用效率下降.
3.1.2 经济增长时期之间南昌市城市土地利用效率变化
表2还反映了连续时期之间南昌市城市土地利用效率变化情况.南昌市城市土地资源消耗与经济增长从1990-1995年的弱脱钩退化到之后各时期的扩张性负脱钩,也就是从效率上升Ⅱ型转向效率下降Ⅰ型,南昌市城市土地利用效率下降.尽管1995-2000年,2000-2005年,2005-2010年及2010-
2013年4个时期均属于扩张性负脱钩,亦是效率下降Ⅰ型,但这几个时期的脱钩弹性系数不一样.这4个时期的弹性系数依次经历了由小变大再减少的过程,城市土地利用效率先下降后上升.
将研究的时间尺度进一步缩小,2005年以来的研究时期之间,从经济增长的角度发现南昌市城市土地利用效率呈上升和下降波动变化态势.南昌市城市土地资源消耗与经济增长脱钩的弹性系数从2005-2006年的12.74减少到2006-2007年的2.13,南昌市城市土地利用效率上升,尽管这两个时期均属于扩张性负脱钩,亦是效率下降Ⅰ型.但是2007-2008年弹性系数增加到4.65,南昌市城市土地利用效率下降.之后减少到2008-2009年的0.00 (强负脱钩),南昌市土地利用效率持续下降.紧接着南昌市土地利用效率经历了2009-2010年和2010-2011年两个时期的上升.2011年之后的两个时期,南昌市城市土地利用效率下降.总之,从经济增长的角度来看,2005年以来连续时期之间南昌市城市土地利用效率呈现出上升的趋势,尽管这一趋势不稳定.
3.2 变化解析
2000年之前,南昌市城市土地资源消耗速度慢于经济增长速度(表2中1995-2000年时期为扩张性负脱钩,但1990-2000年时期为弱脱钩(这一结果没有给出)),城市土地利用效率上升.从2001年南昌市确定建设成为现代区域中心城市,现代文明花园式英雄城市的目标之后,南昌市城市建设用地不断扩张.《南昌市中心城总体规划布局构想(2001-2010)》确定了十年南昌市中心城面积将扩大一倍.2003年,南昌市政府首次提出了"西进,东拓"城市发展战略,这一战略在《南昌市城市总体规划(2003-2020)》中得到了充分的体现.2006年,中部崛起成为重要的国家经济发展战略.自此开始,南昌市建成区由之前的阶段性扩张转为逐年扩张.在城市建设用地持续扩张的过程中也存在较大数量的闲置和低效利用的土地.这种现象主要是开发区(工业园区)在开发建设的初期,土地管理相对薄弱,土地利用也较为粗放,造成部分建设用地"供而未用","用而未尽"或者"闲置土地".同时,这也和政府采用优惠的土地政策吸纳招商引资有关.近年来,南昌市经济形势保持较快,健康的增长.吸引了大量的高新技术产业(半导体照明,光伏,服务外包等)入驻工业园区,产业集聚效应明显,提高了工业园区的单位面积土地经济产出.同时,促进汽车及零部件制造,家电及电子,食品和生物医药等传统产业的发展壮大,经济效益增幅明显.再者,第三产业发展迅速,南昌市现已形成了初具规模的红谷滩新区CBD,八一广场CBD和东湖中山桥CBD.此外,在国家推行的坚守18亿亩(1.2亿hm2)耕地红线,划定城市发展边界的一系列土地政策的影响下,南昌市不断盘活存量土地,仅经济技术开发区在2014年1-11月就盘活闲置建设用地约80hm2,南昌市城市土地集约节约利用趋势不断增强,土地利用效率持续提升.
3.3 提升策略
"合理控制城镇开发边界,优化城市内部空间结构,提高国土空间利用效率"是南昌市新型城镇化土地规划方面的原则,而"严控增量,盘活存量"则是南昌市提升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基本策略.通过对南昌市城市利用效率变化的原因探析之后,"严控增量,盘活存量"这一般性土地利用效率提升策略仍然适用于当前的南昌市土地资源利用与管理.划定城市发展边界,控制城市建设用地总量,是南昌市提升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首要策略.这可以由表3得到进一步的验证.由于城区面积相对固定,2006-2012年期间南昌市建成区扩张较缓慢;2013年南昌市城区面积相较2012年明显增大,与此同时建成区相较2012年也明显增加.划定城市发展边界,能有效控制城市扩张速度.同时,南昌市还需不断盘活存量土地.城市在快速扩张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存在闲置和低效利用的土地.为此,南昌市在此方面作了有益的探索,特别是在国有企业依法盘活存量土地方面取得了显著的社会经济效益.以南昌柴油机厂为例,早在2001年下半年,南昌市政府决定对其生产厂区进行"退城进郊",通过置换其土地资源进行商业开发,一举获得逾5亿元的土地出让收益,同时新南昌柴油机厂和华源凯马股份有限公司重组而成的南昌凯马柴油机有限公司,生产经营模式发生了改变,使得产品适销对路,工厂也获得了持续发展的机会[21].因此,盘活存量土地,释放闲置,低效用地的利用潜力,是南昌市提升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另一个策略.Table 3
表3
表32005-2013南昌市城区和建成区面积变化
Table 3Changes of both urban and built district areas in Nanchang city between from 2005 to 2013 (km2)
| 年份 | 2005 | 2006 | 2007 | 2008 | 2009 | 2010 | 2011 | 2012 | 2013 |
|---|---|---|---|---|---|---|---|---|---|
| 城区 | 206 | 210 | 210 | 213 | 215 | 215.0 | 215 | 222 | 330.0 |
| 建成区 | 135 | 168 | 180 | 185 | 185 | 201.5 | 208 | 215 | 249.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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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业优化和制度保障是南昌市提升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内在要求.南昌市升级传统产业,发展高新技术产业,繁荣商业,既能有效摆脱经济增长对土地资源的依赖,又能提高单位土地面积经济产出,提升存量土地的利用效率.南昌市近年来结合"三旧"(旧城镇,旧厂房,旧村居)改造政策,通过对城市"退二进三"(缩小第二产业,发展第三产业)或落后产业的厂房以及布局散乱,条件落后的城镇和村庄等进行统一规划实施改造,促进土地二次开发,破解土地供需矛盾,提升土地利用效率[22].而无论是严控增量,还是盘活存量,都需要一定的制度保障.城市规划和土地利用总体规划合一,划定城市发展边界,是当前南昌市有效控制城市无序扩张最重要的手段.如2010年,南昌市高新区就以全市0.08%的国土面积,创造出南昌市1/4的规模以上工业增加值,1/3的利税,工业主营业务收入更是高达681亿元,且近年来工业主营业务收入以年均超过30%的速度快速增长,已成为江西省首屈一指的经济"大块头"[23].因此,盘活存量土地,需要节约集约用地评价考核的保障,还需改革财税体制,强化土地税收的扛杆作用[24].
4 结论
本文构建了基于脱钩视角的城市土地利用效率变化的分析范式,剖析了南昌市1990年以来不同时期以及连续时期之间土地利用效率变化特征,讨论了南昌市提升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策略.总体结论如下:(1)大多数时期南昌市城市土地利用效率下降.南昌市未实现城市经济增长与土地资源消耗脱钩,城市土地利用效率下降.甚至有些时期,比如2008-2009年南昌市城市土地资源消耗与经济增长属于强负脱钩,这是一种最不可接受的城市土地利用效率下降的状态.
(2)连续时期之间南昌市城市土地利用效率具有上升的趋势,但这种趋势不稳定.无论是1990-2013年每隔5年的研究时期之间还是建成区快速扩张的2005-2013年相邻年份研究时期之间,南昌市城市土地利用效率均呈现出了上升和下降波动变化的态势.
(3)南昌市城市土地利用利用效率下降,未实现城市经济增长与土地资源消耗脱钩,主要是2001年之后城市不断扩张和较大数量土地闲置.近年来,南昌市升级传统产业,发展高新技术产业和繁荣商业,再加上不断盘活存量土地,城市土地利用效率得到提升.严控增量,盘活存量这一般性策略仍然适用于南昌市提升城市土地利用效率,而这又需要对产业优化升级和制定制度保障措施.
The authors have declared that no competing interests exist.
参考文献 原文顺序
文献年度倒序
文中引用次数倒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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