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心去感知生活,在失败中创造未来。
——当代艺术系主任 张丹
作品名称 | 《象·云痕》
用钢丝球这一工业时代的产物作为材料,在材质和象征意义上代表了现代社会工业环境和自然的某种冲突。通过装置在空间中的呈现和光影变化以及感应器与人之间的互动,将观众带入到作品空间形成的“场”当中来。《象·云痕》这个作品是对生命生存痕迹,对我们自身存在的探索与反思。在这个日益发展变化的时代环境下,我们应该以怎样的意识去面对人与社会与自然之间的微妙关系,又以怎样的身份,把自己放在什么样的位置上而存在呢?
作品局部
随着人类智慧的不断演进,我们在不知不觉中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快餐时代”。科技的发展无时无刻不在为我们的生活提供着便利。短视频平台,外卖平台,网络直播,网上购物,手机游戏等等为我们提供的“点开即看”,“点开即吃”,“点开即买”,“点开即玩”使我们乐此不疲。人类的固有思维和交流方式正在被彻底改变着:超过五分钟的视频没有耐心去看完;两个小时的电影会有人用五分钟生动且免费地给你讲完;“快餐式的感情”泛滥,因为重新认识一个陌生人只需几秒钟......社会正在建立着新的价值体系:快则生,慢则死。当下环境使人类忍耐过程的阈值不断降低。在这个时代的某一天,我躺在床上刷着手机,突然被呵斥到:“回家不是坐着就是躺着,也不减减肥。”那一刻我暂停了手中正在播放的短视频,本能使我产生了一个并不奇怪的想法:想减肥的人躺在床上就能变瘦就好了。
视频截帧
作品的完整版是以一个第三者的角度(刚开始诞生的小蓝人)来看待整个城市人们的生活状态。影片中的主人公和大部分人一样,就是到了什么年龄,就做什么年龄该做的事,而习惯的生活模式已经消耗了人大部分的时间和精力,却忘记最想要做的事是什么,也没有多余自由的时间去做,身上不知不觉已经被套上了无形的枷锁,便是生活和人们传统思想观念造成的。影片的最后是主人公望向太阳,在太阳里是看到发生这一切的小蓝人,也许小蓝人长大以后,等待着的也是这样的生活模式。影片最后回到流泪,成为一个循环,而这个小蓝人实际上又是另一个同样生活在这个现实社会里的人(影片中流泪的人),眼中所渴望的新的开始。
插画作品
作品展示效果
《谶语-来临》这件作品是从我研究生阶段系列作品的延续,也是我创作脉络上的进一步的延伸,总体上来说《谶语一》到《谶语二》再到《谶语—如尘烟一般的朦胧鬼影》以及现在的《谶语-来临》是情绪上不同形式上的递进,《谶语一》以及《谶语二》主要是将“谶语”我称之为“精神场域”这一名词,作品中也将其模糊化通过材料的转换将这一名词表现出来,从作品呈现上其所传达的内容也相对隐晦。而《谶语-如尘烟一般的朦胧鬼影》和《谶语-来临》是直接的将这一精神场域直接的转述出来。《谶语-来临》这件作品从创作之初就是意图从图像的方式来还原表达我的精神场域,这一场域所表达的是一种“恐惧”的来临,而这种恐惧又是一种脑海中的思域,作品中的影像以及其它的部分是一种“场景写生”,影像中的非线性画面,目的是对于这一“恐惧”的细节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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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本身是一种艺术,艺术是生命的一种呈现形式。在显示屏中播放的是:从微观的生命个体研究出发,用艺术语言转述自我情感及对生命体征的题材表现。创作的来源有生命作为基本出发点并包含了细胞、分裂和循环这三个元素。生命的基础是细胞,不断出现的圆形象征符号跳动在整体装置之中。分裂是重组和循环的前提,是在膨胀的基础上发生的更高层次的裂变。生命本身就是一种循环,影像在整体环境中展现了另一种可能的循环。将影像植入生态体系中,让观众感受真实生命和虚拟影像生命的错位并和谐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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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尼龙扎带(勒死狗)重复编织出来病毒或细菌的形状,勒死狗有束缚的功能,这样的束缚是永远无法挣脱的束缚,这个特性是尼龙扎带自身带来的含义,个体与重复的集体的关系,很多个体重复并置形成了集体,但是这个集体也是一种个体,也存在不一样的形状,新的可能,产生新的悖论,这样反复的悖论暗喻了社会的生存现象和问题的矛盾,让我们联想到药物在治疗某种疾病的时候产生的副作用,这些副作用也在某种程度上是一种疾病。在每一个尺寸大小的类似于细菌和病毒的形状中,我们可以找到在整个大的叙事结构下,每一个小的链接产生了小的叙事结构,它们看上去有序的排列,但是每一个小的圆圈都相互挤压和相互制约,暗喻着当下的生存状况,也就是说一切看上去是很稳定,但是这些所谓的稳定和形状都是通过相互的挤压和链接来完成的,也暗喻了集体和个体之间的关系。
作品局部1
作品局部2
利用3D打印为媒材,通过施加外部干扰使得有序的数字表达产生混乱,最终得到一个混沌的不可预期却又源自于数字秩序的实体,而这种人为的干扰却在对前一项的“有序”的破坏完成后成为了新的“有序”(使有序变为无序的秩序)以此来探讨秩序与无序的转化和边界,当我们打破一种规则后这种机械的、僵化的“打破”又变成了新规则的一部分,在把这“规则的巨石”一次一次完成数字到实体的转化的过程中,这件作品变成了现实的西西弗斯,而最后的成品就是他的巨石。我们人类自身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也既有此人变成了英雄展示形式以实时工作的一套改造后的3D打印平台为主,辅以实验中完成的打印成品,通过无序的雕塑和有序的阵列摆放,强化所指。
作品局部1
作品创作灵感源于自身在大环境中对自然事物或人与事物之间发生交集所产生的偶然性与不确定性因素的感知。整个作品分为两大部分,第一部分运用动态装置的表现形式来叙述大环境中人、事、物发生交集后的关系,第二部分主要作为第一部分的延展来进一步阐释。逆时丛这件作品主要是运用磁铁之间相互排斥与吸引的物理性原理进而转化、再造出来一种自然装置景观,在整个装置运作的时候磁铁与铁片相互吸引和排斥所产生有序与无序的状态从而暗指出自然环境与社会环境人与人、人与物、物与物中的不确定性因素与偶然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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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生活在数字化的时代,本时代追求智能化和自动化,数字在这个时代被赋予了更多意义,它如基石和细胞,构成了虚拟社会,人类利用自动化的手段来便于生活和工作,包括用于改造自然。当下给我的感受就是自动化便利了我们的生活也麻痹了我们的神经,或许使得人类逐渐在退化,而人类对自然的改造或许从自然的角度来思考也是无意义的。虚拟到底如何在影响现实?数字借由机械工具对自然造物所产生的影响是否存在意义?这些问题是我一直在思考的,也是我本次作品的思维来源。
作品局部
现象级一方面指代一种反常规形态生成剧场空间。另一方面个人将现象级现象理解为一种“谎言”,迅速发酵并被推崇的事物背后终究是人类在向未来行进过程中某种意识突变的结果,或许在全域历史视角下科技与艺术亦是如此。这是一个关于跨未来遗迹叙事的试验剧场空间。未来遗迹指代以当下所处现状对未来人类生存状态、未来科技存在状态、未来社会生长形态等方面发展痕迹的预判。整个剧场通过信息内部失衡的不安;人类话语权在未来的不确定;科技与智能产物在未来的“深度情感”来模拟未来某种科技生态和隐喻一种模糊的实验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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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造一种虚拟与现实的结合的氛围,观众需要穿上反光衣使用单车对应着影像中虚拟场景体验骑行状态,骑行是无目的,呼与吸决定了你的心理状态。自行车在现实生活中是一个被使用的交通工具,它产生的废物垃圾转换成虚拟场景中的数字运算,构成场景的一部分,从现实场景街道穿越到时空隧道通往宇宙世界,继续来到了微观世界,从客观的宏观世界进入虚拟的微观世界,影像中的不断切换的场景让我们的所处的空间进行转换,体检着呼与吸的转换将在场景中无限的前行.....最终走向曙光,然而曙光则是新的开启。
这是呼·吸作品的装置与影像结合部分,利用这种结合,强调现实与虚拟的距离让不同时空处在一个时空下,再现虚拟中的真实。
这是呼·吸作品的装置部分,有佩戴反光衣和固定的单车面向着影像中虚拟场景体验骑行状态,不同观众穿上反光衣,在骑行中体验不同的心理感受。
工具最初作为身体的延伸,从身体中分离出了许多功能,从而使工具别于物而具有价值,但同时也造成了身体的分裂,身体内部的中枢神经外移至了网络,眼睛、耳朵、嘴以及众多身体的功能也都交给了各种软件、硬件以及身体之外的“湿件”。一方面,湿的身体的功能大部分已附在工具之上,身体之外,工具的优化与重新组合将组装成为新的身体。另一方面,湿的身体改造价值也仅为存储“自我”与“景观”价值,与一座房子无异。工具理性所认为的“只要‘自我’坚定,身体就可以选择”,成为今天自我进化的动力。在身体逐步外延或分裂的过程中也衍生出了多重“自我”附着于工具之上,而这些日常的工具对人的模仿与替代将使我们对“我”的界定陷入困局,谁才是那个第一人称的“我”,而“我”到底身在何处呢?当身体可以选择,那身体之外的身体的进化将由谁来掌舵?又是否要以身体的物化换取身体的时间?在这一系列作品中,我将部分身体元素和身体衍生出的工具以及部分身体的形态重混,寻找新的安放“自我”的身体。
《where is mom》娱乐化的时代,一切都有可能被游戏化。群体之间的连接关系变成一种游戏式的关系。我从“游戏”角度切入,将这种娱乐化的社会关系简化,概括为一种方式——“传递”。尼尔·波兹曼曾说:“媒介即隐喻”,我认为“游戏即隐喻”,因为我对于游戏的理解等价于规则。作品中只出现了人和作为连接人与人之间的生活物品。在传递的过程中,应用这种逻辑试图找到一个答案,在这种社会关系中我们究竟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我们又想成为什么样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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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他你们我们他们》我通常将图像当成一种语言,这种“语言”对我来说它是语言中最精华的部分,它和我们所熟悉的文字创作——诗歌是一样的。在这件作品中我从多个不同国家的诗人的诗歌中节选出分别以你、我、他(她/它)、你们、我们、他们(她们/它们)为开头的诗句,做成了六首集句诗。其中“你”代表人造之物(有用之物)的图像;“我”代表自然之物、有生命之物的图像;“他(她/它)“代表被丢弃、无用、已死去的有生命之物的图像;而“你们、我们、他们(她们/它们)则对应你、我、他(她/它)以集体形式出现时候的图像。画面动态的跳跃随着诗文游移于图像的定格之间,一直呈现出一种不确定的状态。但是在这里,文字并不是图像的说明,图像也不是文字的图解,我强调的是两者之间的联系。展示方式以六台电视向内悬挂成圆形,呈现出一种多种身份亦或是多个群体围坐在一起自我对话的场景,每一个人称代词的背后都有可能是“我”,只是从不同角度对身份不同的界定和指代。是一种对自我身份的怀疑与不确定。
作品空间效果图1
摒弃艺术实体的创作,采用直接传达观念的方式。新艺术的出现都是从民间发生的,所以艺术家赵黑毛来到了公园,和大妈跳舞和老爷爷写书法。艺术家直接利用“公园”所具备的因素,通过总结把这些因素转换,带领观众进入艺术家的思维轨迹,并改变观众的观看习惯,带领观众从原有的常规在公园的行为等观念跳出来,重新审视公园、自我本身的另一个层次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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