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nge of remote sensing ecological index of an oasis city in the arid area
ZHOUXuande通讯作者:
收稿日期:2018-07-19
修回日期:2019-04-12
网络出版日期:2019-05-25
版权声明:2019《资源科学》编辑部《资源科学》编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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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引言
随着中国经济和社会的高速发展和城市化进程的加快,生态环境问题日益突出,已严重影响经济发展和人们的身体健康[1]。新疆是典型的干旱地区,生态环境极为脆弱,其绿洲是土地承载人口的主体[2],及时准确地了解绿洲城市的生态环境变化情况显得尤为重要。在此背景下,研究干旱区绿洲城市的生态环境时空格局及演变,有利于全面了解生态环境整体状况与空间分布,对有针对性地进行生态环境建设与保护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当前,遥感技术以其快速、实时等优势被广泛应用到生态环境流域,遥感技术已成为生态环境评价的重要手段[3,4]。国内外****基于遥感手段对生态环境监测评价开展了大量的研究工作[5]。在生态环境遥感监测指标选择上,通常分为2种情况:①以单一指标评价生态环境。如Badreldin等[6]利用干扰指数和土壤调整指数对埃及西奈半岛区域的土地荒漠化进行动态监测;Franke等[7]利用归一化差异植被指数、归一化红边指数对草地退化动态过程进行了研究;Xu[8]利用不透水面盖度评价城市生态环境。单一指标优点是比较易于理解、计算方便,但难以很好地把握生态环境的系统性。②采用多个指标经综合计算形成生态环境指数,以该指数区分生态环境的区域差异。该类指数包括以下2类:一类是完全由遥感数据构成的生态环境评价模型,如刘庆芳等[9]以MODIS数据为基础提取植被覆盖度、生物丰度、土地退化指数等构建评价模型,分析陕西省生态环境变化情况;徐涵秋[10]通过植被指数、湿度分量、地表温度、干度指数构建遥感生态指数模型,用于生态环境质量的变化监测并推广应用[11,12,13]。另一类是遥感数据与其他类型数据的融合构成的综合评价模型,如原国家环境保护总局2006年发布《生态环境状况评价技术规范(试行)》(HJ/T192-2006)提出生态环境指数EI,并将其作为区域生态环境评价和考核依据,该指数[10]既包含遥感数据,也涵盖地表监测数据及年度统计数据;王志杰等[14]通过TM影像提取的植被指数、土地利用类型数据与人口密度、人均GDP、降水量、气温等数据,运用主成分分析构建生态脆弱性指数,对汉中市的生态情况进行评价。多指标综合生态环境指数可以包含更多与研究目标相关的生态环境特征。其中完全由遥感数据构成的生态环境评价模型具有及时性、快速性特征[5];而包含其他类型数据的生态环境指数,由于监测数据、统计数据等较难获取,一定程度上限制了该类指数的应用[10]。目前,关于生态环境监测方法主要有综合指数法[15]、层次分析法[16]、主成分分析法[17]、物元评价法[18]等。综合而言,生态环境的监测多基于统计数据、监测数据或遥感数据,采用综合指数法,围绕研究区的某个时段开展的定性或定量分析,描述生态环境的时空特征变化,但结合景观生态学理论研究的相对较少,而且在研究尺度的针对性、数据来源的客观性、评价指标的有效性等方面还有待提升[16]。
西北干旱区生态环境基础十分脆弱,是全球气候变化下的最敏感地区[19,20]。绿洲是干旱区人口活动的主要场所,特别是绿洲城市时刻面临着人口大量增加和人类高强度的生产活动,从不同的层面上给生态环境造成严重压力[2]。乌鲁木齐市是典型干旱区绿洲城市,为新疆政治、经济、文化和科技中心,也是经济高速发展、人口密集的特大城市[21]。随着西部大开发战略的深入实施,该市在振兴经济过程中,自觉或不自觉地干扰和破坏了资源与环境的生态平衡,引起了许多生态环境问题[2]。目前,针对乌鲁木齐市生态环境的分析主要集中于水资源[21]、不透水面[22]、大气污染[23]等方面,而通过遥感手段的综合监测研究尚不多。基于此,本文选取乌鲁木齐市作为研究对象,构建遥感生态指数,对研究区的生态环境进行定量评价,揭示研究区生态环境空间分布及景观指数特征,以期为干旱区绿洲城市的生态建设和恢复提供科学依据。
2 研究数据与方法
2.1 研究区概况
乌鲁木齐市位于中国西北,为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的首府,新疆经济、社会、文化中心,也是天山北坡经济带的中心,在新疆的经济发展中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然而由于典型的温带大陆干旱性气候,水资源匮乏、生态环境脆弱等问题对乌鲁木齐市的发展带来了巨大挑战。本文以乌鲁木齐市人类活动剧烈的主城区作为研究对象,范围为87°27′3″E—87°43′15″E,43°44′20″N—43°58′1″N,总面积540.65 km2(图1),通过对其生态时空变化特征进行分析,可为干旱区绿洲城市生态调控发挥指导借鉴作用。显示原图|下载原图ZIP|生成PPT
图1研究区位置
-->Figure 1Location of the study area in Urumqi City
-->
2.2 数据来源与研究方法
研究区数据选用Landsat系列影像,依次为2004年7月27日Landsat5 TM数据,2016年7月28日Landsat8 OLI数据,轨道号142/030,成像时间较接近,数据云量覆盖较少。本文以获取的TM、OLI数据为基础,通过计算遥感生态指数,分析研究区生态指数的时空变化特征。对生态指数进行等级划分,从不同生态指数类型的角度出发,借助景观生态学理论,测算不同类型的生态指数的景观指数特征[24]。通过计算2个不同时相的生态指数的重心,研究各类生态指数重心转移的距离及方向,揭示生态指数的变动规律[25]。同时,研究不同时相的绿度、湿度、热度、干度对遥感生态指数的贡献度情况,为优化生态环境提供参考。
关于生态指数的计算采用徐涵秋提出的遥感生态指数(RSEI)方法[26]。该方法通过遥感手段,提取多个能体现生态状况的指标,包括植被指数、湿度分量、地表温度、建筑指数、裸土指数,并将其进行合成,通过主成分分析实现降维,采用包含多个指标信息的主成分作为表征生态状况的指标。具体的计算公式如下[27,28]:
式中:NDVI、WET、NDBSI分别代表绿度、湿度、干度;IBI为建筑指数;SI为裸土指数;通过波段运算得到ρB、ρC、ρR、ρNIR、
式中:LST为地表温度;T为传感器温度值;λ为热红外波段的中心波长;ρ为波尔兹曼常数(1.438×10-2 m·K);ε为地表比辐射率,采用NDVI阈值法获取地表比辐射率,算法详见文献[29,30];K1、K2为定标系数;L6/10分别为TM/TIRS的热红外波段的辐射值,对应B6、B10波段;DN为像元灰度值;gain、bias分别为波段增益值、偏置值。在TM影像中:K1=607.76 w/(m2·sr·μm),K2=1260.56 K,gain=0.055,bias=1.18243,λ=11.4350 μm;在TIRS影像中:K1=774.89 w/(m2.sr.um),K2=1321.08 K,gain=3.342,bias=0.10000,λ=10.9000 μm。
式中:RSEI为遥感生态指数,是通过4个指标综合得到,取值范围为[0,1],取值越大,表示生态环境越好,反之,表示生态环境越差。PC1代表通过主成分分析后得到的第1主成分,RSEI0为遥感生态指数初始值,即对PC1进行正规化处理后的值。RSEI为RSEI0归一化后的值,其关系如下式所示:
式中:RSEI0-min、RSEI0-max分别代表RSEI0的最小值、最大值。
首先对2期影像进行辐射校正、大气校正、图像配准等预处理,对相关波段进行重采样保持与热红外波段的分辨率一致。在对NDVI、WET、LST、NDBSI进行主成分分析之前,考虑到它们之间的量纲不统一,需要进行归一化处理,然后再进行主成分分析,结果见表1。研究发现PC1的贡献率均在85%以上,即PC1可以体现指标的综合信息,因此可以用于创建遥感生态指数。
Table 1
表1
表1各主成分特征值
Table 1Principal component eigenvalues
2004 | 2016 | ||||||||
---|---|---|---|---|---|---|---|---|---|
PC1 | PC2 | PC3 | PC4 | PC1 | PC2 | PC3 | PC4 | ||
特征值 | 0.058 | 0.005 7 | 0.003 2 | 0.000 8 | 0.059 6 | 0.005 3 | 0.004 | 0.000 4 | |
特征值贡献率/% | 85.66 | 8.36 | 4.79 | 1.19 | 85.94 | 7.7 | 5.76 | 0.6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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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结果分析
3.1 遥感生态指数基本统计值
根据上述的研究方法,获得2个年份的指标的统计值,见表2。研究发现,2004年研究区RSEI的均值为0.341,2016年达到了0.400,增长17.24%,表现为研究区的生态指数向好的趋势发展。从图2中也可以发现,在研究区的周边区域生态指数有了明显的改善,该区域2004年生态指数相对较低,2016年该区域的生态环境质量有了很大的提升,从而带动了整个研究区生态环境质量整体水平的提高。Table 2
表2
表2乌鲁木齐市遥感生态指数及相关指标统计值
Table 2Remote sensing ecological index and related indicator value statistics, 2004 and 2016
2004年 | 2016年 | ||||||||
---|---|---|---|---|---|---|---|---|---|
最小值 | 最大值 | 均值 | 标准差 | 最小值 | 最大值 | 均值 | 标准差 | ||
NDVI | -0.540 | 0.809 | 0.219 | 0.163 | -0.383 | 0.769 | 0.264 | 0.143 | |
WET | -0.627 | 0.071 | -0.138 | 0.053 | -0.848 | 0.155 | -0.039 | 0.042 | |
LST | 19.333 | 49.749 | 38.365 | 3.680 | 25.540 | 52.903 | 40.906 | 2.806 | |
NDBSI | -0.502 | 0.386 | 0.115 | 0.091 | -0.360 | 0.504 | 0.111 | 0.081 | |
RSEI | 0.000 | 1.000 | 0.341 | 0.165 | 0.000 | 1.000 | 0.400 | 0.14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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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乌鲁木齐市遥感生态指数空间分布
-->Figure 2Spatial distribution of remote sensing ecological index values, 2004 and 2016
-->
在表2的生态指数构成指标中,对生态指数起到正面影响的绿度和湿度指标,均表现为不同程度的增长。其中绿度指标从2004年的0.219上升到2016年0.264,增长20.75%;湿度指标从-0.138上升到0.042,增长71.92%;对生态指数起到负面作用的热度指标表现为上升趋势,从38.365上升到40.906,上升6.62%;干度指标则表现为一定程度的下降,从0.115下降为0.111,下降了4.15%。通过分析得出,总体表现为绿度、湿度、干度的变化对生态环境质量正面影响增强,热度对生态环境质量的负面作用加剧,但是正面因素的作用相对较强,促使研究区生态指数的提升,即研究区的生态环境质量有所改善。
3.2 遥感生态指数空间等级变化
为了更加深入地分析研究区生态指数RSEI的空间变化,参照前人的相关研究[10],将RSEI按照0.2的间隔,划分为5个等级,包括生态指数低(0.0~0.2)、生态指数较低(0.2~0.4)、生态指数中等(0.4~0.6)、生态指数较高(0.6~0.8)、生态指数高(0.8~1.0),同时为了使用方便给予编号,依次标为A、B、C、D、E,具体计算结果见图3和表3。研究区的生态指数高值区集中在城市中心,低值区主要分布在城市周边区域,其中西北农田区域生态指数一直较高,生态环境较好。显示原图|下载原图ZIP|生成PPT
图3乌鲁木齐市遥感生态指数的等级分布
-->Figure 3Spatial distribution of remote sensing ecological index value classes, 2004 and 2016
-->
Table 3
表3
表3乌鲁木齐市遥感生态指数各等级面积及占比
Table 3Percentage of areas of remote sensing ecological index value classes, 2004 and 2016
RSEI等级 | 2004年 | 2016年 | |||
---|---|---|---|---|---|
面积/km2 | 百分比/% | 面积/km2 | 百分比/% | ||
A | 90.04 | 16.65 | 7.53 | 1.39 | |
B | 301.90 | 55.84 | 312.51 | 57.80 | |
C | 93.40 | 17.28 | 165.92 | 30.70 | |
D | 48.19 | 8.91 | 46.78 | 8.65 | |
E | 7.12 | 1.32 | 7.91 | 1.46 | |
合计 | 540.65 | 100.00 | 540.65 | 100.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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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研究区周边被大面积的生态指数低的区域所覆盖;向城市中心方向,生态指数在逐渐上升,但生态指数中等及以上的区域也只是零散的分布。
2016年,大面积的生态指数低值区域得到提升,特别是研究区的西部、东部区域;同时在城市中心,生态指数在中等以上水平区域连片出现,生态指数高值区域也明显增多。由此说明,研究区生态指数表现为变好。
表3给出了研究区生态指数各等级面积及占比。2004年,生态指数为A级的区域面积90.04 km2,占比16.65%,到2016年,该类面积仅7.53 km2,占比1.39%,下降幅度非常大,说明了生态环境差的区域在大面积消失、变好;生态指数为B级的区域在整个研究区占绝大比重,2004年该类面积301.90 km2,占总面积的55.84%,到2016年该类增加了10.61 km2,占比57.80%,变化幅度不大;生态指数为C级的区域的面积从2004年的93.40 km2增长到165.92 km2,占比从17.28%增至30.70%,增幅显著;生态指数在D、E级的区域面积较小,占比较低,将其合并计算时,两者面积从2004年的55.31 km2变化为54.70 km2,相应占比从10.23%变为为10.12%,基本处于稳定。研究区各类等级的生态指数的统计值表明生态环境正在得到改善,但从比例来看整个研究区的生态指数依然仍以较低和中等水平为主,2016年两者占总面积的88.49%;生态指数为较高和高等级的面积较小,因而整体的生态环境水平仍不高。
为进一步分析研究区生态指数的变化特征,对2个时相的生态指数进行比较,从下降、不变、上升3个层面进行分类,得出研究区生态指数空间变化图(图4)。研究发现:生态指数不变区主要集中在城市的中心区,与城市的建成区重叠度较高;生态指数下降区主要分布在城市的郊区、外围;生态指数上升区域多位于城市中心与郊区的过渡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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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4乌鲁木齐市遥感生态指数等级变化
-->Figure 4Spatial change of remote sensing ecological index value classes in Urumqi City, 2004—2016
-->
表4分别对各等级的具体变化情况进行统计。结果显示,2004年以来,研究区有259.84 km2的区域生态指数维持原状,占总面积的48.06%;生态指数等级处于下降的区域面积71.70 km2,占总面积的13.26%,其中69.96%的区域生态指数下降1个等级;生态指数等级上升的区域209.12 km2,占总面积的38.68%,其中82.60%的区域生态指数上升1个等级。因此,研究区生态指数的变化主要集中1个等级范围内,表明整个城市生态系统在近13年来相对稳定,并没有出现大范围生态环境恶化的现象,总体向好的趋势发展。
Table 4
表4
表4乌鲁木齐市生态指数面积变动情况
Table 4Change of ecological index classes in Urumqi City
生态指数变化 | 级差 | 级面积/km2 | 比重/% | 类面积/km2 | |
---|---|---|---|---|---|
下降 | -4 | 0.01 | 0.02 | 71.70 | |
-3 | 3.19 | 4.45 | |||
-2 | 18.33 | 25.57 | |||
-1 | 50.16 | 69.96 | |||
不变 | 0 | 259.84 | - | 259.84 | |
上升 | 1 | 172.72 | 82.60 | 209.12 | |
2 | 31.28 | 14.96 | |||
3 | 4.70 | 2.25 | |||
4 | 0.42 | 0.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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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不同类型遥感生态指数重心偏移变化分析
前文将研究区整体的生态指数划分为5类,即研究区由5类生态指数构成。为研究各类要素的重心转移变动情况,利用ArcGIS 10,将5类要素转化为矢量点,分别计算各类要素的重心,分析其在2004年和2016年的位置变动情况,计算结果如图5所示。显示原图|下载原图ZIP|生成PPT
图52004—2016年乌鲁木齐市不同生态指数区域的重心偏移
-->Figure 5Shift incenter of gravity of various ecological index classics in Urumqi City, 2004-2016
-->
图5给出了乌鲁木齐市不同等级生态指数重心转移的方向及距离。A等级区域的重心位于研究区的南部,生态指数高的重心位于研究区的北部,基于生态指数从低到高的顺序,对应的重心由南向北依次分布。生态指数低的重心转移距离最长,达2.82 km,方位角60.21°;D等级区域的重心转移距离次之,达2.21 km,方位角154.33°;C等级区域的重心转移距离1.22 km,方位角146.87°;B等级区域、E等级区域的区域重心转移距离相对较少,依次为0.70 km、0.48 km,方位角分别为259.61°、177.56°。综上,生态指数较低的区域提升比较明显,该类区域的变化较大;生态指数较高的区域变化不大,转化为其他类型的比重较少,其重心转移的距离较小。
重心转移距离的大小也从侧面反映了该类区域空间分布的集聚和分散特征,转移距离越大,波动转化较明显。相比2004年重心分布位置,2016年的重心集聚性更为明显。
3.4 不同类型遥感生态指数景观格局变化分析
在结合生态指数等级划分的基础上,将生态指数斑块A、B、C、D、E视为5种景观类型,借助景观指数深入研究各等级生态指数,选取景观总面积、斑块数量、斑块密度、蔓延度指数、斑块结合度、聚集度指数、Shannon多样性指数等指标,利用Fragstats 4.2对各指标进行计算,具体计算结果见表5和表6。Table 5
表5
表52004—2016年乌鲁木齐市景观格局特征值变化
Table 5Changes of landscape pattern characteristics in Urumqi City, 2004-2016
景观指标 | 2004 | 2016 |
---|---|---|
景观总面积/km2 | 540.65 | |
斑块数量/个 | 10 602 | 11 361 |
斑块密度/(1/100hm2) | 19.610 | 21.014 |
斑块形状指数 | 73.500 | 76.774 |
蔓延度指数 | 45.191 | 51.117 |
斑块结合度 | 99.616 | 99.602 |
分维数 | 0.009 | 0.009 |
Shannon多样性指数 | 1.200 | 1.013 |
Shannon均匀度指数 | 0.746 | 0.629 |
聚集度指数 | 81.354 | 80.49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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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ble 6
表6
表62004—2016年乌鲁木齐市景观斑块类型特征值变化
Table 6Change in landscape patch characteristic values in Urumqi City, 2004-2016
景观 编号 | 斑块数量/个 | 面积/km2 | 平均斑块面积/km2 | 最大斑块面积百分率/% | |||||||
---|---|---|---|---|---|---|---|---|---|---|---|
2004 | 2016 | 2004 | 2016 | 2004 | 2016 | 2004 | 2016 | ||||
A | 2 930 | 1 104 | 9 004.14 | 752.94 | 3.073 | 0.682 | 3.266 | 0.140 | |||
B | 1 975 | 2 653 | 30 189.78 | 31 250.97 | 15.286 | 11.779 | 52.089 | 52.193 | |||
C | 3 476 | 3 837 | 9 339.84 | 1 6591.68 | 2.687 | 4.324 | 1.295 | 6.276 | |||
D | 1 511 | 3 044 | 4 819.23 | 4 678.11 | 3.189 | 1.537 | 0.623 | 0.576 | |||
E | 710 | 723 | 712.17 | 791.46 | 1.003 | 1.095 | 0.048 | 0.065 | |||
景观 编号 | 景观面积百分率/% | 斑块结合度 | 景观分割度 | 聚集度指数 | |||||||
2004 | 2016 | 2004 | 2016 | 2004 | 2016 | 2004 | 2016 | ||||
A | 16.654 | 1.393 | 97.460 | 80.519 | 0.998 | 1.000 | 81.103 | 62.088 | |||
B | 55.890 | 57.802 | 99.918 | 99.896 | 0.729 | 0.726 | 87.495 | 88.071 | |||
C | 17.275 | 30.688 | 96.387 | 98.860 | 0.999 | 0.994 | 66.919 | 71.681 | |||
D | 8.914 | 8.653 | 95.145 | 93.485 | 0.999 | 0.999 | 73.311 | 66.207 | |||
E | 1.317 | 1.464 | 82.301 | 83.391 | 1.000 | 1.000 | 67.945 | 67.75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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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表5和表6可以看出,研究区总面积为540.65 km2,斑块数量2004年为10602,2016年达到了11361,其中D等级区域的斑块数量从1511增长到3044,是斑块数量增加主要来源,说明D等级区域的景观破碎度增大。在生态指数各等级斑块中,在面积、平均斑块面积、最大斑块面积占比及景观面积占比上,B等级区域的斑块各项指标均最大,其最大斑块面积占比2016年高达52.193%,表明生态指数较低的斑块规模的主导地位,即研究区出现了较大面积连片的生态指数较低的区域。斑块形状指数从73.500增加到76.774,略微上升,说明了研究区生态指数各等级的形状复杂性增强、不规则化明显。Shannon多样性指数、Shannon均匀度指数均表现为一定程度的下降,说明了同等类型的生态指数异质性降低,空间分布上均匀性减弱。分维数一直维持在0.09,相对较低,表明研究区整体的生态指数斑块形状的复杂性一直不高。研究区整体的生态指数的斑块结合度接近于100,表明斑块间的结合度较好,其中A等级区域的斑块结合度降低明显,与其较高的景观分离度相对应,即A等级区域的斑块空间分布零散、不均匀性。蔓延度指数2004年为45.911,2016年为51.117,表现为增长,体现了生态指数景观中某类斑块的较强的连接性。斑块聚集度指数在研究区整体分析中表现为轻微的下降,说明许多小斑块的出现,其中A等级区域和D等级区域的斑块聚集度指数下降明显,分别从81.103、73.311下降到62.088、66.207,表明A等级区域和D等级区域的小斑块增加明显。
4 结论与讨论
4.1 结论
本文以干旱区绿洲城市乌鲁木齐市为例,采用遥感生态指数模型定量分析了2004年和2016年研究区生态指数现状及空间分布特征。结果表明:(1)乌鲁木齐市的遥感生态指数2016年比2004年有所上升,其中植被指数、湿度分量、热度均表现为一定程度的上升,干度指数有所下降。乌鲁木齐市遥感生态指数主要维持在0.2~0.6之间。2004年以来,研究区48.06%的区域生态指数保持不变,13.26%的区域生态指数下降,38.68%的区域生态指数有所上升,主要集中在1个等级的提升。由此也表明,生态环境的提升是循序渐进的过程。
(2)随着时间的推移,不同类型的生态斑块的重心均发生了变化。从南向北依次分布着生态指数低、较低、中、较高、高斑块的重心,说明在研究区的北部的生态环境质量整体好于南部,主要是由于北部集聚着大片的农田区域。随着生态指数高值区域斑块向南偏移,表明南部区域的生态环境质量也在得到改善。
(3)不同等级的生态指数景观格局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通过对不同类型的生态指数的分析,斑块形状指数上升反映了不同等级的生态指数形状越来越复杂;蔓延度指数的增加,说明了斑块之间的连接性较好,即不同类型的生态指数集聚明显。
4.2 讨论
许多研究表明[10,31],以NDVI为代表的绿度和以WET为代表的湿度对生态指数起正面影响,以LST为代表的热度和以NDBSI为代表的干度对生态指数起负面作用。这与本文结果相一致。本文中与生态环境呈正相关的绿度对生态指数的贡献度增大,可能与2016年乌鲁木齐市新建街旁绿地、绿道[22],在道路、广场、交通环岛等重要节点摆放花卉,增加地表植被面积密切相关。本文从整体区域出发,得出了研究区中心区域生态质量稳定、远郊区域生态质量较差、近郊区域生态质量优化明显的结论。该结论也从侧面印证了城市发展状态。城市中心主要被大量的道路、建筑所覆盖,现状相对较稳定,生态系统相对均衡,并维持着一定的水平。伴随城市化的扩张,建成区向外扩张,扩张区域将承担部分城市功能,特别是人类居住的功能。城乡结合部原本生态指数较低,经过新型城镇发展规划后,通常对园林绿化、生态环境质量更为重视,体现出生态指数升高的趋势。而远郊区原本农田或自然植被占很大比重,经过城市的不断扩张,原有植被遭到破坏,使其生态指数降低。
结合研究区生态指数的空间变化,可以发现生态指数随着人类活动逐渐演变。生态系统在维持内部稳定性的同时,人类活动一方面可起到改善生态环境作用,如研究区中部偏东的集中连片的变好区域主要由于植被恢复措施的作用;另一方面随城市的扩展给生态环境带来压力,如研究区西北部大面积生态指数下降,主要由于城市化过程中农田面积被侵占、建设用地增加所致。
乌鲁木齐市是新疆的首府,为政治、经济中心,人口从2004年的235万人增长到2016年的352万人,国内生产总值相应地从478亿元增长到2459亿元,。国内外已有研究表明,经济、农业生产水平的提高,生活方式的转变以及劳动力转移都可能影响到生态环境的变化[32,33]。综上分析,生态环境的变化是多种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
在研究方法上,本文立足于研究区2期遥感生态指数空间分布对比分析,揭示研究区生态环境现状及空间分布特征,探讨了生态环境的空间变化规律,并尝试从生态指数类型的视角分析景观格局特征,从而进一步细化了生态环境的变化研究,一定程度上弥补了现有研究在景观格局分析上的不足。但由于本文仅选取2年数据,对生态环境演变的分析上略显单薄,今后应在更加深入开展城市遥感生态研究的基础上,深层次挖掘城市生态环境好转的影响因素,同时结合人类活动的变化规律,寻求人与自然的和谐共处。
The authors have declared that no competing interests ex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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