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ffect of production factors on urban land use efficiency: Based on the provincial data of different development stages
ZHANG Wenxi,1, ZOU Jinlang2, WU Qun,1,3通讯作者:
收稿日期:2018-11-18修回日期:2020-06-7网络出版日期:2020-0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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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ceived:2018-11-18Revised:2020-06-7Online:2020-07-25
作者简介 About authors
张雯熹,女,甘肃兰州人,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土地经济与管理。E-mail:
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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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stra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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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雯熹, 邹金浪, 吴群. 生产要素投入对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影响——基于不同工业化阶段省级数据. 资源科学[J], 2020, 42(7): 1416-1427 doi:10.18402/resci.2020.07.17
ZHANG Wenxi, ZOU Jinlang, WU Qun.
1 引言
中国城市化水平从1949年的7.3%提高到了2017年的58.5%[1]。然而,城市建设用地面积快速增长,导致了城市内部土地布局散乱、利用粗放等低效用地的问题。同时,中国幅员辽阔,由于自然、经济、社会条件存在较大差异,不同地区城市土地利用效率差距显著。2018年11月中共中央、国务院提出《关于建立更加有效的区域协调发展新机制的意见》,指出目前中国区域分化现象逐渐显现,区域发展不平衡不充分的问题突出,难以适应新时代实施区域协调发展的战略要求。因此,如何完善区域发展机制、提升不同区域城市土地利用效率是当前的重要议题。围绕城市土地利用效率这一主题,国内外****们已经进行了诸多研究。研究内容主要集中在两个方面:①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测度与评价。已有研究多以省、市域城市土地为研究对象,对比分析不同区域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特征及其时空差异[2,3,4]。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测度方法主要包括参数、非参数和指标评价法,其中参数方法以生产函数为基础,在生产方程中加入随机误差项[5],缺点是难以确定误差的具体分布形式;非参数方法,即数据包络分析的方法[6],实质是基于“帕累托最优”找出每个生产单元位于生产前沿面上的相对有效点,从而测算用地效率,缺点是只利于比较决策单元之间的相对效率,不利于分析某一单元效率的时序变化;指标评价法一般从土地利用的经济、社会、生态等多方面的效益出发,利用简单明晰的指标表示城市土地利用效率[7],可以客观地从时间和空间上比较不同区域土地利用效率的差异。②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驱动机制和影响因素。这是近年来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研究的重点问题,崔学刚等[8]认为高速交通优势度能够显著促进城市土地利用效率,并且二者还存在显著的空间相关关系;罗谷松等[9]提出经济发展水平、对外开放程度以及固定资产投资水平能够显著促进城市土地利用效率;Gianni等[10]认为城市规模越大,城市土地利用效率越高;樊鹏飞等[11]提出不同职能的城市,其土地利用效率的影响因素具有显著差异,应当充分考虑城市的异质性,制定差别化的土地管理政策。
综上所述,已有研究大多探讨各地区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时空差异和变化规律,并从城市经济发展水平、城市规模等方面分析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影响机制,在一定程度上丰富了土地利用效率的理论体系,对提升城市土地利用效率具有一定现实意义。生产要素理论是微观经济学中的重要理论,其核心是不同要素市场与要素价格都能够在生产者资源分配中起到重要作用,各要素投入通过要素优化配置,推动工业化与城市进程,提升城市经济产出[12]。土地是城市中重要的资源,城市土地利用效率为单位城市用地上的非农经济产出[13]。不同的要素投入直接影响非农经济产出,必然会影响城市土地利用效率。但鲜有研究聚焦于生产投入要素与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关系,探讨不同的生产要素投入如何影响城市土地利用效率。同时,工业化是城镇化的助推器,中国的工业化进程不断推进,在不同工业化阶段,经济发展的水平、结构与政策不同,城市土地利用效率会呈现一定的差异。然而,现有研究忽略了不同工业化阶段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差异化影响因素的探讨。因此,本文以生产要素理论为基础,首先分析生产要素投入对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影响机理,其次以中国30个省(市、区)为研究对象,利用1996—2017年的面板数据实证分析不同生产要素投入对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影响,并探讨不同工业化阶段的异质性作用,以期为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理论提供新的研究视角,同时,为提升不同区域城市土地利用效率提供差别化的政策支撑。
2 理论分析
传统的生产要素包括资本与劳动,其中资本指厂房、机器等人造资源,劳动是指所有投入城市生产的劳动力[14]。近年来,很多****认为创新投入也是重要的生产要素,能够通过技术的改革与创新改善落后的生产要素需求,提升经济产出[15]。因此,本文以资本、劳动和创新3个要素为基础,从要素投入的规模效应和集聚效应两个方面来探讨不同要素投入对城市土地利用效率影响的机理。2.1 要素投入的规模效应
生产函数中资本、人口、创新等要素投入的规模增加产生的规模效应,能够提升单位城市土地的经济产出,促进城市土地集约利用,进而提升城市土地利用效率。具体来说,资本投入能够加快城市基础设施建设,推动工业转型发展与升级,增加城市土地资源的开发强度,促进城市土地高效、集约利用,提升土地资源利用效率[16]。劳动力投入通过两个方面作用于城市土地利用效率:一方面,农村人口向城市人口的转移促进农用地的非农化,提升城市土地的集约利用水平;另一方面,劳动力规模增加会对城市基础设施建设产生激励作用,从而促进社会公共服务与基础配套设施的建设,促进城市土地利用的社会效益[17]。创新投入规模增加,能够促进科技成果的转化率,有利于土地利用模式转化为技术型,从而提升城市土地利用效率[18]。然而,要素规模投入过大,可能会产生规模不经济,从而对城市土地利用效率产生负向作用。具体来说,当要素持续投入,城市总产出达到一定规模,各投入要素自身或者要素之间逐渐相互制约,企业平均成本上升,城市经济产出的规模效率降低[19],从而使得单位城市土地的产出降低,导致城市土地利用效率降低。
2.2 要素投入的集聚效应
随着生产函数中要素投入规模增加,会进一步产生要素集聚效应,从而通过集聚产生的外部性[20],作用于城市土地利用效率。集聚的外部性主要包括劳动力蓄水池效应、中间投入品效应和知识溢出效应[21]。首先,投入要素集聚会产生劳动力蓄水池效应,即某行业受到冲击后工人更容易转移到其他行业,增强了工人抵御失业风险的能力,提供劳动力更多的选择与保障,有利于劳动力与不同的行业之间的匹配[22],使生产要素在不同行业之间进一步置换与配置,促进不同行业土地要素投入的结构优化,从而拉动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提升[23]。其次,投入要素集聚会产生中间投入品效应,即通过上下游产业链的企业集聚在某一地区,使企业在生产、销售中产生的中间产品能够共享,降低运输成本与沟通成本,从而提升企业生产效率,进而促进单位城市土地的经济产出,提升城市土地利用效率[24]。最后,投入要素集聚会产生知识溢出效应,即不同的企业与行业之间通过信息的交换和扩散,形成知识和信息共享,同类行业之间相互学习,促进新知识的产生与新观念的形成,提升行业竞争性,促进新技术的生产[25],从而促进单位企业用地的经济产出[26],进而提升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然而,当集聚水平积累到一定程度,区域内的企业数量、人口数量过度集聚,导致区域内的企业和人口产生恶性竞争,有限的空间不足以保证城市经济的正常运行,最终导致集聚产生的负外部性大于正外部性,对经济增长产生不利影响[27],从而对城市土地利用效率产生负向作用。
基于以上分析,城市中资本、劳动与创新要素投入会通过规模效应和集聚效应两个方面作用于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然而,在不同阶段,要素投入的规模水平与集聚水平都具有很大的差异,其对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影响可能为正,也可能为负,需要进一步进行实证验证。因此,本文将利用中国省级面板数据,实证分析生产要素投入对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影响,并将省级数据分为不同的工业化阶段,进一步探讨不同阶段3种要素对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差异化影响。
3 研究方法与数据来源
3.1 城市土地利用效率影响因素的研究方法
3.1.1 模型设定依据第二部分生产要素投入对城市土地利用效率影响的理论分析,进一步实证分析资本、劳动力和创新3种要素投入对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影响。借助文贯中等[28]研究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计量模型,建立回归模型如下:
式中:LUEit为i省(市、区)t年份的城市土地利用效率;
3.1.2 变量解释与描述性统计
(1)被解释变量:城市土地利用效率(LUE)。本文着重考虑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经济产出,定义城市土地利用效率为单位建成区上的非农经济产出 [29]。因此借鉴陆铭[30]的作法,采用“二、三产业增加值/建成区面积”来表征城市土地利用效率。
(2)解释变量:资本投入(CI)、劳动力投入(PI)和创新投入(TI)。具体来说,资本投入(CI)使用永续盘存法计算的资本存量表示[31];劳动力投入(PI)使用二、三产从业人口表征 [32];创新投入(TI)利用研究与试验发展(R&D)投入占GDP比重表征[33]。
(3)控制变量:除了以上3个解释变量之外,本文还引入了4个控制变量来控制影响城市土地利用效率变化的因素。第一,经济发展水平(ED)。经济发展水平越高,越能吸引到优质的发展要素,提升生产效率,从而促进土地资源的利用效率,结合已有研究,本文选取人均GDP来表征经济发展水平[34]。第二,人口密度水平(PD)。已有研究表明,人口密度提升会增加城市规模经济水平和需求水平,从而提高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然而当人口密度过高,会带来城市交通、污染等方面的负向影响,从而降低城市土地利用效率[35,36]。第三,地方财政压力(FP)。地方政府在城市土地出让中处于垄断地位,财政压力过大会导致地方政府扩大土地出让规模、压低出让价格来获取更多的土地财政收入,这种行为导致土地偏离有效供给,造成土地价格扭曲,进而降低城市土地利用效率[37,38]。结合相关研究,选择“(预算内财政支出-预算内财政收入)/预算内财政收入”来表示地方财政压力[39]。第四,交通基础设施水平(IL)。良好的交通基础设施水平能够吸引更多的资源和要素,为其提供更加完善舒适的发展环境,促进生产效率,从而提升土地资源的利用效率。结合相关研究,采用年末公共交通客运总量[36,40]来表征交通基础实施水平,作为模型的控制变量。
各变量的说明与描述性统计如表1所示。研究样本为1996—2017年中国30个省(市、区)(港澳台、西藏因统计数据缺失未包含)的面板数据。
Table 1
表1
表1变量选取及其描述性统计
Table 1
变量名称 | 变量说明 | 样本数 | 均值 | 标准差 | |
---|---|---|---|---|---|
被解释变量 | 城市土地利用效率(LUE) | 二、三产业增加值/建成区面积的对数值 | 660 | 20.187 | 0.699 |
解释变量 | 资本投入(CI) | 资本存量的对数值 | 660 | 27.618 | 1.390 |
劳动力投入(PI) | 二、三产从业人口的对数值 | 660 | 16.141 | 0.875 | |
创新投入(TI) | R&D投入/GDP | 660 | 1.257 | 1.126 | |
控制变量 | 经济发展水平(ED) | 人均GDP的对数值 | 660 | 9.782 | 0.941 |
人口密度水平(PD) | 城市人口密度对数值 | 660 | 7.333 | 0.923 | |
地方财政压力(FP) | 预算内财政支出收入差/预算内财政收入 | 660 | 8.989 | 0.851 | |
交通基础设施水平(IL) | 年末公共交通客运总量对数值 | 660 | 20.951 | 0.96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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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省(市、区)所处工业化阶段的研判方法
3.2.1 指标选择中国各省(市、区)工业化阶段的划分已有很多****作了详细的讨论。其中,中国社会科学院相关课题组对于中国工业化阶段的划分指标进行了详细的分析与论证[41],并且已经得到了****们的广泛使用[42,43]。因此,本文借鉴中国社会科学院的研究成果,构建中国各省(市、区)工业化水平阶段研判的指标体系,包括以下5个方面:①经济发展水平方面,选择人均GDP作为基本指标;②产业结构方面,选择三次产业产值结构作为基本指标,具体为“第一产业占GDP比重/第二产业占GDP比重/第三产业占GDP比重”;③工业结构方面,选取制造业增加值占总商品生产部门增加值的比重作为衡量指标;④空间结构方面,选择人口城市化率作为基本指标;⑤就业结构方面,选择二、三产业就业占比作为衡量指标。
3.2.2 K-means聚类划分方法
聚类分析的方法很多,其中K-means聚类方法由Macqueen[44]提出,适用于类别数量已知、无标签的样本聚类分析中,在工程计算、区域经济等领域的研究中已得到广泛使用。因此,本文采用K-means聚类方法,根据3.2.1小节中工业化阶段的5个指标,结合相关研究和样本总数将所有省(市、区)样本划分为工业化初期、工业化中期和工业化后期3个阶段[45]。聚类分析通过以下几个步骤进行:
(1)假设待分类的样本向量为{X1, X2, …, X660}①(①研究样本为1996—2017年共22年间中国30个省(市、区)的面板数据,因此样本数为22
(2)计算待分类的样本向量与聚类中心的欧氏距离,按照最小距离原则将每个向量划分到某一类中。欧氏距离的计算公式为:
式中:cK为初始聚类中心;
(3)计算每个分类中所有向量的均值,计算公式为:
式中:m表示第K类向量的个数;j表示分类之后的样本数,其他字母意义与公式(2)一致。
(4)如果重新计算的类中心有变化,则转至第二步重新迭代,直到每个中心不再发生变化,从而完成样本分类。
3.3 数据来源
本文以中国1996—2017年中国30个省(市、区)(除港澳台、西藏外)为研究对象。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影响因素模型中,被解释变量城市土地利用效率(LUE)中二、三产业增加值来源于《中国统计年鉴》中地区国民经济核算,建成区面积数据来源于《中国统计年鉴》中分地区城市建设情况。解释变量中:资本投入(CI)计算使用的固定资产价格指数、固定资产投资以及折旧数据来源于《中国统计年鉴》和《中国固定资产统计年鉴》;劳动力投入(PI)使用的二、三产从业人口数据来源于《中国统计年鉴》;创新投入(TI)使用的研究与试验发展(R&D)数据来源于《中国科技统计年鉴》,GDP数据来源于《中国统计年鉴》。控制变量中,经济发展水平(ED)、人口密度水平(PD)、地方财政压力(FP)和交通基础设施水平(IL)的数据都来源于《中国统计年鉴》。工业化阶段划分的指标中所有数据都来源于《中国统计年鉴》《新中国60年统计资料汇编》。对于以上个别缺失的数据用插值法进行了补充。4 结果与分析
4.1 基准回归结果
基于中国30个省(市、区)1996—2017年的面板数据,借助STATA软件依次估计了混合OLS模型、随机效应模型和固定效应模型,结果如表2所示。一方面,从模型选择的样本特征来看,样本属于短面板数据,而省(市、区)的选取具有固定特征,选取面板模型中的固定效应模型进行估计更为合理;另一方面,结合Hausman检验的结果,拒绝随机效应的原假设,因此采用固定效应的结果进行分析。Table 2
表2
表2城市土地利用效率影响因素的基准回归结果
Table 2
解释变量 | 被解释变量:城市土地利用效率 | ||
---|---|---|---|
混合OLS | 随机效应RE | 固定效应FE | |
(1) | (2) | (3) | |
资本投入(CI) | 0.12*** | 0.02 | 0.12* |
(3.91) | (0.86) | (2.53) | |
劳动力投入(PI) | 0.26*** | 0.17*** | 0.07** |
(7.94) | (4.00) | (3.27) | |
创新投入(TI) | 0.04** | 0.10*** | 0.10*** |
(3.15) | (6.11) | (5.55) | |
经济发展水平(ED) | 0.54*** | 0.73*** | 0.82*** |
(14.57) | (17.92) | (16.67) | |
人口集聚水平(PD) | 0.08*** | 0.01 | 0.01 |
(5.62) | (1.05) | (0.69) | |
地方财政压力(FP) | -0.43*** | -0.17*** | -0.17*** |
(-9.81) | (-5.09) | (-4.97) | |
交通基础设施水平(IL) | 0.16*** | 0.02 | -0.01 |
(4.73) | (0.70) | (-0.13) | |
常数项 | 7.51*** | 10.81*** | 12.98*** |
(15.55) | (16.25) | (13.27) | |
R2 | 0.85 | 0.94 | 0.94 |
样本数 | 660 | 660 | 66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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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型(3)固定效应的回归结果显示,资本投入(CI)对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影响系数为0.12,并在10%的显著水平下通过了检验,说明资本投入能够有效促进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提升。劳动力投入(PI)对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影响系数为0.07,并在5%的水平上显著,说明劳动力投入规模增加,能够显著促进城市土地利用效率。创新投入(TI)对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影响系数为0.10,并在1%的水平上显著,说明从全国样本来看,创新投入对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影响显著为正。
由此可见,不同的生产要素投入对城市土地利用效率会产生显著的促进作用,下文将进一步分析不同投入要素对于处在不同工业化阶段的省(市、区)的城市土地利用效率会产生怎样差异化的影响。
4.2 不同工业化阶段的异质性结果
4.2.1 工业化阶段划分依据3.2中指标选择与划分方法,利用SPSS软件对所有省(市、区)样本进行聚类分析,将1996—2017年中国30省(市、区)样本划分为工业化初期、工业化中期、工业化后期3个阶段。由于篇幅限制,表3以样本的起始年份、中间年份与结束年份为主要节点,列出了各省(市、区)工业化阶段的研判结果。
Table 3
表3
表3各省(市、区)主要年份工业化阶段的研判结果
Table 3
1996年 | 2007年 | 2017年 | |
---|---|---|---|
工业化初期 | 河北,山西,内蒙古,辽宁,吉林,黑龙江,安徽,福建,江西,山东,河南,湖北,湖南,广西,海南,四川,重庆,贵州,云南,陕西,甘肃,青海,宁夏,新疆 | 贵州,云南,甘肃 | |
工业化中期 | 天津,江苏,浙江,广东 | 河北,山西,内蒙古,辽宁,吉林,黑龙江,浙江,安徽,福建,江西,山东,河南,湖北,湖南,广东,广西,海南,四川,重庆,陕西,青海,宁夏,新疆 | 河北,山西,内蒙古,辽宁,吉林,黑龙江,安徽,江西,河南,湖南,广西,海南,四川,贵州,云南,陕西,甘肃,青海,宁夏,新疆 |
工业化后期 | 北京,上海 | 北京,上海,天津,江苏 | 北京,上海,天津,江苏,浙江,福建,山东,湖北,广东,重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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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表3的工业化阶段研判结果可以看出,1996—2017大部分省(市、区)的工业化阶段都经历了一定的变迁过程。1996年,天津、江苏、浙江和广东4个省(市)处在工业化中期阶段,北京和上海处在工业化后期阶段,其余省(市、区)处在工业化初期阶段,这与已有的研究结论相近[46]。至2007年,只有贵州、云南和甘肃3个省份仍处在工业化初期阶段,除了北京和上海之外,天津和江苏也进入了工业化后期阶段,其余省(市、区)均进入工业化中期阶段,与前人研究结论相近[47]。至2017年,已经没有省(市、区)处于工业化初期阶段,贵州、云南和甘肃已进入工业化中期阶段,浙江、福建、山东等省份均进入了工业化后期阶段,这与朱松丽等[48]的研究结论相近。
4.2.2 不同工业化阶段的回归结果
以不同工业化阶段的分类结果为基础,表4为不同工业化阶段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影响因素的回归结果。模型(4)-(7)为工业化初期的回归结果,模型(8)-(11)为工业化中期的回归结果,模型(12)-(15)为工业化后期的回归结果,其中模型(7)、(11)和(15)为不同工业化阶段综合考虑3种生产要素投入的模型回归结果。
Table 4
表4
表4不同工业化阶段城市土地利用效率影响因素回归结果
Table 4
解释变量 | 被解释变量:城市土地利用效率 | |||||||||||||
---|---|---|---|---|---|---|---|---|---|---|---|---|---|---|
工业化初期阶段 | 工业化中期阶段 | 工业化后期阶段 | ||||||||||||
(4) | (5) | (6) | (7) | (8) | (9) | (10) | (11) | (12) | (13) | (14) | (15) | |||
资本投入(CI) | 0.35* | 0.20* | 0.19** | 0.19*** | -0.24 | -0.63** | ||||||||
(2.61) | (2.77) | (3.24) | (3.87) | (-0.78) | (-2.74) | |||||||||
劳动力投入 (PI) | 0.23*** | 0.21** | 0.14* | 0.12* | 0.55* | 0.20 | ||||||||
(3.46) | (3.11) | (3.12) | (2.48) | (1.91) | (0.37) | |||||||||
创新投入(TI) | -0.04 | -0.03* | 0.33*** | 0.33*** | 0.68*** | 0.77*** | ||||||||
(-2.02) | (-1.57) | (8.34) | (8.76) | (5.86) | (6.72) | |||||||||
经济发展水平(ED) | 0.71*** | 0.79*** | 0.78*** | 0.75*** | 1.02*** | 0.71*** | 0.74*** | 1.01*** | 1.99*** | 1.73*** | 2.11*** | 2.79*** | ||
(11.21) | (24.93) | (24.34) | (11.83) | (8.38) | (7.40) | (10.81) | (8.95) | (4.41) | (4.32) | (8.76) | (6.78) | |||
人口集聚水平(PD) | 0.02 | 0.02* | 0.02 | 0.02* | 0.06 | 0.04 | 0.15** | 0.18*** | 0.55 | 0.45 | 0.70** | 0.98*** | ||
(1.70) | (2.20) | (1.88) | (1.98) | (1.11) | (0.70) | (3.16) | (3.84) | (1.59) | (1.33) | (2.77) | (3.58) | |||
地方财政压力 (FP) | -0.11*** | -0.09** | -0.12*** | -0.10** | 0.20 | 0.02 | 0.14 | 0.31* | -0.24 | -0.45 | -1.14*** | -0.62* | ||
(-3.35) | (-2.71) | (-3.57) | (-3.10) | (1.39) | (0.11) | (1.18) | (2.58) | (-0.59) | (-1.48) | (-4.52) | (-2.09) | |||
交通基础设施水平(IL) | 0.03 | 0.05 | 0.02 | 0.04 | -0.19* | -0.09 | -0.04 | -0.06 | -0.85 | -0.87 | -0.32 | -0.48 | ||
(0.82) | (1.62) | (0.51) | (1.39) | (-2.21) | (-1.10) | (-0.51) | (-0.82) | (-1.95) | (-1.91) | (-0.83) | (-1.25) | |||
常数项 | 12.34*** | 15.80*** | 13.21*** | 14.92*** | 17.13*** | 14.35*** | 10.11*** | 11.05*** | 22.36** | 21.60* | -2.01 | -4.87 | ||
(14.41) | (17.34) | (28.40) | (12.69) | (10.50) | (5.83) | (7.43) | (4.88) | (3.40) | (2.35) | (-0.31) | (-0.62) | |||
R2 | 0.92 | 0.92 | 0.92 | 0.92 | 0.58 | 0.55 | 0.68 | 0.71 | 0.55 | 0.55 | 0.73 | 0.77 | ||
样本数 | 383 | 383 | 383 | 383 | 211 | 211 | 211 | 211 | 66 | 66 | 66 | 6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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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在工业化初期阶段,资本与劳动力投入是影响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主要因素。表4中模型(4)显示资本投入对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影响为正,且在10%的显著水平下通过检验;模型(5)显示劳动力投入对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影响为正,且在1%的显著水平下通过了检验;模型(6)显示创新投入对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影响为负,但并不显著。以上结果表明在工业化初期阶段,粗放型发展模式主要通过生产要素数量的增加提升经济产值,资本投入和劳动力投入处于规模效率递增的阶段,这两种要素能够通过要素投入产生的规模效应与集聚效应促进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提升,而创新投入在工业化初期阶段还未形成对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拉动作用。可能的原因为,此阶段资本相对短缺,社会基础设施落后,大规模的投资建设能够满足高涨的市场需求,资本高回报率能够有效驱动国民经济增长与土地利用效率提升;同时,此阶段大量农村劳动力转移到城市,过剩的劳动力供给与他们在工资决定中的低谈判能力构成了经济增长的“人口红利”,因此劳动力投入对城市土地利用效率存在显著的促进作用。
(2)在工业化中期阶段,资本、劳动力和创新投入都能够显著促进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提升。表4模型(8)显示,该阶段资本投入对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影响系数为0.19,且在5%的水平上显著;模型(9)显示劳动力投入对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影响系数为0.14,且在10%的水平上显著;模型(10)显示,创新投入对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影响系数为0.33,且在1%的水平上显著。与工业化初期相比,此阶段工业化进程相对稳健,产业结构和人口结构逐步调优,二、三产业的发展较快,资本、劳动力与创新都能够显著发挥要素的规模效应与集聚效应,成为推动经济增长、提升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重要因素,这也正是工业化中期的重要表现[49]。
(3)在工业化后期阶段,资本投入对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影响显著为负,而劳动力和创新投入对城市土地利用效率影响显著为正。表4模型(12)显示资本投入在该阶段对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影响系数为-0.24;模型(13)显示劳动力投入对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影响系数为0.55,较工业化中期阶段有所降低,在10%的水平上显著;模型(14)显示创新投入对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影响系数为0.68,与工业化中期阶段相比有所提升,且在1%的水平上显著。可能的原因是在工业化后期,经济增长已经由高投资驱动转变为投资结构优化驱动。此阶段基本生活用品市场在数量上趋于饱和,基础设施规模增速日益下降,房地产刚性需求和改善需求增速变缓,这些现象都表明工业化后期投资需求已经发生了结构性转变[50]。短期内持续的资本投入会造成资源浪费与效率损失,引起规模报酬递减与要素过度集聚,导致对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负向作用;长期内若投资结构得到改善,适应了投资需求的变化,可能会继续促进经济增长与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提升[51]。
为了保证结果的稳健性,进一步同时考虑资本、劳动力和创新3种要素对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影响,如表4中模型(7)、(11)和(15)所示。可以看出,同时考虑资本、劳动力和创新投入对城市土地利用效率在不同工业化阶段的作用力方向,与前文单独考虑3种要素时的结论基本一致,这表明本文结果是稳健的。
综合比较各阶段的回归结果可知,在不同的工业化阶段,资本、劳动力和创新投入对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影响存在明显的差异。首先,资本投入在各阶段对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影响方向不同,程度也有所变化,由工业化初期与中期阶段显著的正向影响变为工业化后期阶段的负向影响。可能的原因是工业化初期经济发展主要特征为政府与企业的高投资、高出口与土地低成本扩张,短期内实现以生态环境为代价的国民经济高速增长与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增加,然而在工业化后期阶段,投资需求发生了结构性转变,此时高投资难以继续拉动经济增长,提升投资效率、促进投资结构优化才能够保证经济稳定增长与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稳步提升。其次,劳动力在3个工业化阶段都对城市土地利用效率具有正向影响,其中在工业化初期阶段的影响效应最大,说明在这个阶段劳动力投入带来的“人口红利”能够显著促进城市土地利用效率,与相关的研究结论基本一致[52,53]。最后,创新投入对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影响路径改变表现为工业化初期阶段的负向影响,到工业化发展中、后期阶段的正向影响,并且影响效应越来越大。可能的原因是在工业化中、后期,创新投入引起的技术创新和制度创新能够改善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匹配程度,从根本上提高生产率与城市土地利用效率[54]。
5 结论与政策建议
5.1 结论
本文基于生产要素理论,分析了生产要素投入通过规模效应与集聚效应作用于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机理,并利用1996—2017年全国30个省(市、区)的面板数据,实证检验资本、劳动力与创新3种生产要素投入对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影响,并分析了不同工业化阶段的差异化影响,补充、完善了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理论,并对创新区域协调发展提供了政策支撑。具体结论如下:(1)总体而言,资本、劳动力和创新3种生产要素投入都能够显著促进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提升。
(2)具体而言,在不同的工业化阶段,3种生产要素投入对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作用具有显著的差异。工业化初期阶段,资本和劳动力投入能够推动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提升;工业化中期阶段,资本、劳动力和创新投入都能够促进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提升;工业化后期阶段,劳动力和创新投入对城市土地利用效率产生显著的促进作用,资本投入难以促进城市土地利用效率。表明资本、劳动力与创新投入要素的规模效应与集聚效应在各阶段呈现出差异化的作用,对城市土地利用效率产生异质性的影响。
5.2 政策建议
基于上述研究结论,2017年中国各省(市、区)都处于工业化中期与工业化后期阶段,影响其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因素也有所差异。因此,针对这两类区域制定差异化的政策,才能有效促进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提升,保证不同区域的可持续发展。(1)对于处在工业化中期的区域来说,资本、劳动力与创新投入都能够促进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提升。首先,应当注重投资与资本积累速度,保证合理的资本要素密度,提升资本密集型行业的要素配置效率,提高区域内资本投资效率与城市土地利用效率。其次,构建更加完善的劳动力市场,通过丰富就业渠道、提升劳动力工资,从而增加劳动力供给,促进区域经济持续发展,提升土地利用效率。最后,结合工业化中期的阶段特征,企业应当注重模仿创新与合作创新两种模式。一方面,鼓励企业对引进的国外先进技术在合理、合法的前提下进行学习模仿,针对性提高自身技术积累,实现技术积累与技术创新之间的良性循环,为以后全面自主创新创造条件;另一方面,通过企业与企业之间、企业与高校之间的合作创新,分摊创新成本、分散创新风险,实现创新主体之间的“取长补短”,充分挖掘企业、高校的创新潜力,从而提升企业生产效率与城市土地利用效率。
(2)对于处在工业化后期的区域来说,劳动力与创新投入都能够促进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提升。首先,这个阶段的劳动力对于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促进作用较工业化中期有所下降,此阶段应当更加注重劳动力质量的提升。通过深化校企合作,鼓励高等院校、职业院校与企业搭建合作平台,与企业达成人才培养输送体系,建立完善的、多层级的、相互衔接的教育与培训体系,促进劳动力质量提升,从而实现劳动力投入对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促进作用。其次,创新是工业化后期促进城市土地利用效率最有效的生产投入要素。这个阶段拥有相对富裕的人力资本和物质资本,应当提倡企业自主创新模式。对于政府而言,应当完善创新激励政策,鼓励企业加大研发投入,引导相关科技要素向企业集聚;对于企业而言,应当加大R&D投入力度,实现技术更新与新产品研发,提升原始创新能力,促进行业的技术创新与可持续发展,从而推动创新投入带来的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提升。
参考文献 原文顺序
文献年度倒序
文中引用次数倒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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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I:10.18402/resci.2017.04.02URL [本文引用: 1]
GML指数分析,得到三类区域在环境约束下的城市土地利用效率以及影响因素变动情况。研究结果表明:典型省份的城市土地利用效率整体呈现上升趋势,技术效率和技术进步均对城市土地利用效率产生累积正效应。三类区域城市土地利用效率增长幅度和影响因素存在较为明显的差异,高效区和粗放区土地利用效率变化特征相似,技术效率和技术进步共同推动效率增长;技术进步是影响相对无效区效率变动的根本原因,技术效率是促进相对无效区效率增长的主要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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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I:10.18402/resci.2018.10.13URL [本文引用: 1]
城市土地资源的合理有效利用是经济可持续发展的重要保障。以长江经济带108个地级及以上城市为研究对象,运用三阶段DEA模型和Malmquist指数对2005—2015年城市土地利用效率进行静态和动态分析。研究结果表明:①剔除外部环境和随机误差因素对城市土地利用效率影响之后,综合效率和纯技术效率显著提高,规模效率、技术进步和全要素生产率呈现不同幅度下降;②土地利用效率整体处于较低水平,空间格局呈现下游地区显著高于中、上游地区,长江沿线以南地区显著高于以北地区的分布态势,与纯技术效率联系密切;③土地利用规模报酬空间分异明显,长江中上游地区多处于规模报酬递增阶段,而中下游地区投入冗余情况显著;④土地利用全要素生产率年均下降0.7%,前期受到规模效率和纯技术效率的抑制,后期由技术进步推动发展,各城市土地利用效率趋于均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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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对长三角城市群工业园区动态效率研究不足的问题,本文选取16个国家级工业园区为研究样本,基于单位土地面积投入产出指标,利用VRS-DEA模型与Malmquist指数,对2010-2014年长三角城市群工业园区土地利用效率情况进行分解动态评价,并定量分析其投入产出要素改善潜力。研究发现:①长三角城市群工业园区在5年间的土地利用综合效率均值为0.600,仅2个工业园区在5年中均DEA有效,且地域差异明显,从效率分解变化来看,规模效率>纯技术效率>技术效率;②从动态时间序列看,5年间工业园区Malmquist生产率指数整体呈增长趋势,技术效率变化贡献最大、纯技术效率变化贡献其次,而技术进步变化拖累,说明技术改进的薄弱是影响工业园区土地利用效率的核心因素;③通过对5年间土地利用DEA无效工业园区的要素投入产出改善途径与潜力分析,发现以税收收入与工业产值不足为核心的有效产出不足为各工业园区DEA无效的主要原因,长三角城市群各工业园区应在保持投入规模有效性的基础上,提升工业技术效率,同时完善转型升级期间工业园区招商引资与税收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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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城市群正面临着土地利用效率偏低的问题,而高速交通建设是驱动土地利用变化的一个重要因素,因而探究高速交通建设与土地利用效率的空间关系将是一个重要议题。以山东半岛城市群42个陆域县级单元为例,采用高速公路相对密度、与高铁站点及机场的空间距离等指标,构建高速交通优势度评价模型,并以土地、资本、劳动力及经济、环境效益作为土地投入产出要素,采用DEA模型测算土地利用效率。通过分析高速交通优势度和土地利用效率的空间关系,结果发现:① 两者之间的协调性存在空间差异性,以济南、青岛两大枢纽为中心,枢纽圈层(另含青州、威海次级枢纽)呈现显著的空间协调性,而随着与枢纽城市距离的增大,空间协调性呈现衰减态势,其中潍坊、海阳等远离枢纽城市的交通干线沿线地区土地利用效率滞后于高速交通优势度,而利津、垦利和五莲等远离枢纽城市和交通干线的欠发达地区呈现低水平的空间协调性;② 缘于要素集聚与内生增长机制,高速交通类型多样性与土地利用效率具有显著的正向关系;③ 高速交通可通过枢纽效应促进优势要素与技术以空间外溢的形式在核心城市与一般城市之间传递,进而重构区域土地利用效率空间格局;④ 高速公路的均衡建设促使山东半岛城市群破除了高速交通建设的短板效应制约,土地利用效率空间格局整体呈现均衡态势,加之高铁站点、机场节点式布局明显,导致土地利用效率呈现宏观上高效集约、微观上团—轴凸显的空间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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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I:10.5846/stxb201903020389URL [本文引用: 1]
土地利用效率是衡量区域经济社会系统运行质量的重要参数。在构建了考虑非期望产出的土地利用效率评价指标体系基础之上,综合运用Super SBM-undesirable DEA和多元统计等研究方法,分析了2003-2016年碳排放影响下的中国省域土地利用效率的时空特征及其影响因素。研究结果表明:中国区域土地利用效率处于中低水平,碳排放非期望产出降低了15%的土地利用效率水平;与全国发展水平空间格局一致,土地利用效率省际差异在空间上呈现出自东向西逐渐递减的分异特征;2003-2016年,土地利用效率演化呈现出"U"型演进特征,区域差异呈现收敛态势;不考虑非期望产出的土地利用效率水平呈现下降态势;非期望产出和能源消费投入过大成为土地利用效率提升的主要限制因素。经济发展水平、对外开放程度以及固定资产投资对土地利用效率的提升起到了显著的正向作用;现阶段城镇化水平的增加对土地利用效率的提升具有微弱促进作用,且仅在东部地区具有显著性。基于松弛变量冗余度和影响因素分析,针对不同区域土地利用效率低效的差异性因素,提出了相应的对策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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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非期望产出条件下不同职能城市土地利用效率分异特征及其驱动因素,对于城市可持续发展具有重要意义。本文采用DEA中改进的EBM模型,测度了2004—2015年中国五大类268个城市的土地利用效率,并运用灰色关联模型探究了其主要驱动因素。结果发现:①忽视城市土地利用过程中的生态负效应,会引起对土地利用效率的高估,而考虑非期望产出,能更加真实地测算出土地利用效率;各职能城市的土地利用效率均存在较大差异,说明按城市职能类型来测度土地利用效率的科学性。②在不考虑非期望产出条件下,各职能城市的土地利用效率值曲线相对陡峭且周期性变化较多,而在考虑非期望产出条件下,效率值曲线变化相对平缓且周期性变化较少。③综合型城市主要受产业结构、土地市场化程度和环境治理能力的影响,资源型城市主要受产业结构、对外依赖程度和政府规制的影响,工业型城市主要受产业结构、土地市场化程度和地区能源结构的影响,文娱型城市主要受城镇化水平、经济发展水平和环境治理能力的影响,地方型城市主要受经济发展水平、城镇化水平和政府规制的影响。鉴于此,在提升城市土地利用效率时,应充分考虑土地的非期望产出和城市的异质性,制定出差异化的土地管理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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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深入分析国内外市场潜力对于中国制造业集聚发展的重要影响,首先引入一个新经济地理学模型,从理论上分析国内外市场潜力对于制造业区位选择的影响,进而结合跨省面板数据,采用空间杜宾模型对中国省域国内外市场潜力对制造业集聚的影响效应进行经验论证。参数估计结果很好地证实了省域内的国内外市场潜力对制造业集聚的显著的直接促进作用以及省域间的国内市场潜力和国外市场潜力对制造业集聚的空间溢出效应。此外,实证结果也证实了交通基础设施和市场化程度对制造业集聚的直接促进作用,劳动生产率对制造业集聚的直接促进作用和正向溢出效应,实际工资水平对制造业集聚的直接和间接阻滞(负溢出)作用。基于地理距离空间权重矩阵和0-1邻接空间权重矩阵的估计结果具有一致性。文章最后指明了上述结论的政策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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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UW E., VAN DER KRABBEN E. and VAN AMSTERDAM H. The spatial productivity of industrial land, Regional Studies. This paper presents a theoretical approach to analysing the concept of spatial productivity and the meaning of land as a production factor in regional science. It presents the results of an empirical study that aims to determine and explain regional differences in the spatial productivity of industrial estates in the Netherlands. It shows that spatial productivity is influenced by urbanization rates, the share of manufacturing employment on industrial estates and land development polic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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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C-D函数剔除城市经济非期望产出构建随机生产函数模型,以地均投入产出技术效率表征城市土地利用效率,采用2003-2012年282个地级以上市面板数据测算了中国城市土地利用效率,并建立空间滞后计量模型分析了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溢出效应与影响因素的区域差异。结果表明:① 中国城市土地利用效率有所提升,且存在明显的空间特征与区域差异。空间特征显示,效率较高的城市主要集中在珠三角、湖南、湖北、河南南部、安徽东部、山东与江苏交界处。区域差异显示,中部地区城市土地利用效率最高而东北地区最低,西北地区城市土地利用效率增速最快而西南地区较低且增速最慢;② 中国城市土地利用效率存在显著为正的溢出效应,其中在中部、东北、西北地区较高,而在西南地区最低;③ 影响因素在各区域对城市土地利用效率的作用存在明显差异,有必要采取具有区域针对性的措施提升城市土地利用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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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西部地区工业化进程的评价与分析有助于认识地区经济发展程度的差异,为深入研究西部地区经济提供基准性参考.本文基于经典工业化理论选定了地区工业化综合评价体系的构成指标和相应的标志值,运用层次分析法确定各个指标的权重,采用2005年数据测算出各地区工业化水平,并用主成分分析对评价结果予以检验.本文的基本结论是:西部地区是中国工业化进程最慢、工业化水平最低的地区,整体还处于工业化初期,绝大部分省、区、市处于工业化初级阶段;虽然西部地区工业化速度迅速提高,进入加速工业化阶段,但西部地区的工业化速度仍远低于全国平均水平;2000~2005年,人均GDP增长取代产业结构调整成为西部地区工业化的主要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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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研究城市建设用地扩张驱动力的时空差异,本文利用1999年-2008年全国31个省市数据(香港、澳门和台湾地区除外),运用计量经济方法分析了城市建设用地扩张与影响因子之间的关系,研究结果显示:①从空间尺度看,经济发展等影响因子,区位差异和政策变迁能够较好地解释全国、东部、中部以及西部城市建设用地的扩张。其中,城市人口因子对城市用地扩张的拉动力度最大,固定资产投资在各尺度均对城市用地扩张有正影响,而经济发展仅在全国和中部尺度有影响;②从时间尺度看,除城市人口增加、产业结构升级和固定资产投资对城市建设用地扩张有正影响外,其余变量统计上大多不显著;城市人口增加和产业结构升级对城市建设用地扩张的影响呈逐年下降趋势,而固定资产投资的影响力度则逐年增大。因此,各省市应转变经济发展方式,提高城市土地利用效率,合理控制城市增长边界,以节约农地流转为城市建设用地的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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