删除或更新信息,请邮件至freekaoyan#163.com(#换成@)

村落视野中的国家权力与地方传统——清末以降的花瑶社会生存状况考察

中国政法大学 辅仁网/2017-06-25

村落视野中的国家权力与地方传统——清末以降的花瑶社会生存状况考察
State Power and Local Tradition in Villages——Study on the State of the Existence of Hua Yao Community since the End of Qing Dynasty 米莉; 1:中国政法大学 北京100088 摘要(Abstract):

传统现代化理论认为,旧有传统是制约现代化进程的主要因素,随着这一进程的不断深入和现代民族—国家的全面兴起,国家权力将逐渐成为主宰乡村社会的主要力量,传统的力量与影响将最终消失。但对花瑶社会近百年来地方传统与国家权力之间的关系所进行的系统考察,却得出与此相反的结论:在传统国家向现代民族—国家的转变过程中,面对国家权力的强力渗透与侵入,地方传统并未全面瓦解和消失,而是依然在这一社会的日常生活和文明延续中起着重要作用。

关键词(KeyWords): 花瑶;;国家权力;;地方传统;;现代化

Abstract:

Keywords:

基金项目(Foundation): 湖南省隆回县政府委托项目“花瑶文化研究”的系列成果之一

作者(Author): 米莉;

Email:


参考文献(References): [2]瑶族的一个分支。有关这支民族的自称,学术界的通行译法为“唔奈”。参见徐祖祥:《瑶族文化史》,云南民族出版社2001年版,第61页。[1]参见齐德五主修(清同治十二年),《溆浦县志》,溆浦县档案馆重印,2003。[1]清政府曾按地理位置将瑶民居住地划为16瑶峒,每个峒设“峒长”或“把总”,实行羁縻政策。从理论上说,这些地方长官由朝廷任命,对朝廷负责,受朝廷制约;但实际上,这些人只是朝廷为花瑶的“族长”、“寨主”所授予的官方称谓。因此,这一措施并未达到预期效果。[1]有关“钉铜”的详细情况可参见拙作《“钉铜”:“花瑶”民族的巫术与宗教》,载北京大学亚太教育中心与社会发展研究院主办:《中国学术研究》,第2卷,总第6期。[1]此处“关”应该是“官”。[2]转引自曹成建:《二十世纪二十至四十年代国统区地方自治与县政改革考察》,国家图书馆博士论文文库,2001/k26/21。[1]许绍宗修,鄧显鹤:《武冈州志》,嘉庆二十二年刻本[1]“村庄社会关联”是“村庄内村民与村民之间具体关系的总和,它指的是处于事件中的任何一个具体的村民在应对事件可以调用关系的能力”。参见贺雪峰:《新乡土中国》,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第6页。[1]斐斯(Raymond Firth):《中国农村社会团结性的研究》,费孝通,译。燕京大学社会学系编辑:《社会学界》(第10卷),燕京大学哈佛燕京学社,1938。[1]费孝通.江村经济———中国农民的生活[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3.[2][美]杜赞奇.文化、权力与国家———1900-1942年的华北农村[M].王福明,译.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3.[3]张厚安,徐勇,项继权.中国农村村级治理———22个村的调查与比较[M].武汉: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2000.[4][英]安东尼.吉登斯.民族-国家与暴力[M].胡宗泽,赵力涛,译.北京:三联书店,1998.[5][美]莫里斯.弗里德曼.中国东南的宗族组织[M].刘晓春,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0.[6][美]黄宗智.华北的小农经济与社会变迁[M].北京:中华书局,2000.[7]费正清.剑桥中国晚清史(1800-1911)[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5.[8]隆回县志编纂委员会.隆回县志[M].北京:中国城市出版社,1994.[9]杨阳.王权的图腾化———政教合一与中国社会[M].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2000.[10]王铭铭.村落视眼中的文化与权力———闽台三村五论[M].北京:三联书店,1997.[11]贺雪峰.新乡土中国[M].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3.[12][美]马歇尔.萨林斯.甜蜜的悲哀[M].王铭铭、胡宗泽,译.北京:三联书店,2000.[13]刁田丁.中国地方国家机构概要[M].北京:法律出版社,1989.[14][美]塞缪尔.亨廷顿.文明的冲突与世界秩序的重建[M].周琪,等译.北京:新华出版社,1998.

相关话题/北京 社会 民族 广西 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