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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坛由中国人民大学一级教授、经济研究所联席所长杨瑞龙主持,国家信息中心经济预测部宏观经济研究室主任牛犁,长江证券首席经济学家、总裁助理伍戈,中国社科院世界经济与政治研究所经济发展研究室主任、国际金融研究中心副主任徐奇渊等专家****参加本次论坛。
论坛第一单元,中国人民大学国家发展与战略研究院教授尹恒代表中国宏观经济论坛课题组发布了《多措并举维护宏观稳定,减税降费激发微观活力》宏观经济月度数据分析报告(2019年9月)。报告指出,尽管外部环境严峻复杂,中国主要宏观经济指标还是维持在合理区间,经济增长保持在6%之上。然而,经济下行压力加大。2019年1-8月数据显示:第一,工业增速呈下滑趋势;第二,就业形势值得关注;第三,价格走势逆转;第四,消费持续低位运行;第五,外需呈现很强的不确定性;第六,固定资产投资持续走低,民间投资仍处于较低水平;第七,工业企业效益下滑,民营企业的盈利状况不佳;第八,采购经理人指数(PMI)呈下滑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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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分析了经济下行压力加大的各种指标之后,该报告聚焦于减税降费,认为减税降费是激发微观活力的重要举措。根据中国人民大学国家发展与战略研究院课题组最近的测算,减税降费对实体经济的产出和就业具有明显的促进效应。课题组建议当前需要多措并举维护宏观稳定。在此基础上,课题组认为还应从企业税费构成入手,出台有针对性的举措,增强企业对减税降费政策的“获得感”;并应从制度层面着手,构建减税降费的长效机制。
报告第二单元,参会嘉宾围绕9月份宏观经济数据分析报告发表其观点及点评。牛犁指出,当前导致中国经济下行压力加大,第一个原因是外需大幅度放缓。按照支出法来计,今年中国对外贸易呈现标准的“衰退型顺差”;第二个原因是中国经济在经历结构转型调整的阵痛期,内部需求仍很疲软,市场比较低迷,居民收入增长缓慢;并基于此预计三季度经济继续下行,四季度受多种原因可能企稳回升的判断,并提出货币政策保持松紧适度,以及大力支持降低企业所得税的政策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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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戈指出经过去年一年的“去杠杆”,我们现在并没有从去杠杆的阴影中间给挣脱出来;当经济下行过程中,特别是外需在不可控的情况下,中国经济如何保持平稳,很大程度上还是要依靠传统上的双引擎,即房地产和基建;并指出当前逐步形成的人民币汇率市场化有望成为应对外部冲击的稳定器;在此基础上提出有所为,有所不为,即“积极的财政政策更积极,稳健的财政政策更稳健”的政策主张,特别是对于房地产调控,要更加精细化调整,“打压地产”在这个时点上不应该再持续,并提出“寓改革于调控之中”的新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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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奇渊指出,现在经济下行的压力更多来自于内部而不是外部,而且主要来自于金融市场。按支出法来看是消费、投资疲软。更深层次来看,金融市场对风险的厌恶加深,风险溢价还是非常高,去杠杆的影响尚存。徐奇渊对将来经济的走势,持乐观态度,认为到四季度或者明年一季度会见到比较企稳的底部。在此基础上提出货币政策空间尚存,财政政策空间较大,并提出“减税降费”、“减税降补”、“扩大基建”的三大政策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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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末,来自上海证券报的记者就未来都市圈建设如何带动区域经济向与会嘉宾进行互动。伍戈认为,按照各国城镇化经验,中国当前正面临从三四线城市城镇化向大都市圈建设的转变。这个进程对于全社会劳动生产率的提高和资源优化,有着非常强烈的促进作用。在城镇化的进程中,不可回避地会面临基础设施建设,即传统意义上的“要想富先修路”。这类公共产品的提供和基础设施建设是周期最长,回报率相对低的领域,但他们有极强的正外部性。因此,要科学地看待基建以及基建融资平台的问题。客观上讲,在这时候重启更高质量的增长,更精准的基建或更高效的基建时,如何让融资平台稍微减轻负担非常关键。